段智睿死命的要着何松竹,何松竹不由的哼着,段智睿還不知道,其實段智睿都在做無用功。何松竹已經喝了避子藥,冬梅知道一些藥理。現在何松竹找了不少的醫術給冬梅看着,冬梅給何松竹配好了避子藥。當然也找了大夫瞧着,確定過了沒有多大的傷害,何松竹才服用着。
其實冬梅也有些詫異,何松竹現在居然不想生孩子。自己作爲一個奴婢也不好說什麼,只希望何松竹趕緊的想清楚。不要再喝了,段智睿顧忌着何松竹的身子,還有明日要去給周氏拜年,早早的放過何松竹。明嫺依舊陪着李氏,在李氏的屋裡休息,平陽侯現在只能去蕭氏的院子。
吳姨娘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女子,平陽侯不喜歡去吳姨娘的院子。之前的王姨娘雖說有風情,可是也沒有辦法。現在王姨娘已經被李氏趕出府,平陽侯的年紀也不小了,要再往平陽侯府上納妾,似乎也說不過去。李氏現在一心護着段智睿和何松竹,當然平陽侯的心裡也氣不過。
“侯爺,您慢些,妾身受不了了。”蕭氏抱着平陽侯,嘶啞的喊着。不過蕭氏越是喊着,平陽侯越是激動和興奮。一番雲雨過後,蕭氏依偎在平陽侯的懷裡,“侯爺,明日您可要陪着妾身回宰相府。”說着還伸手撫摸着平陽侯寬闊的胸膛,往年,平陽侯都帶着蕭氏回去,不過今年蕭氏有些擔心。
明日一大早李氏會不會讓平陽侯去威遠侯府,就是林氏的孃家。之前因爲吳氏和李氏的關係不好,李氏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着平陽侯。今年吳氏和李氏的關係改善了不少,會不會李氏又鬧出什麼幺蛾子。所遇現在蕭氏要趕緊的問着平陽侯,“這個自然了,本候往年都是隨着你去宰相府。”
有了平陽侯的話,蕭氏就放心多了。不過平陽侯渾身的力氣又被蕭氏給挑逗起來,直接纏上蕭氏。蕭氏想着明日平陽侯跟着自己去宰相府,還帶着段智茹,自然要賣力的伺候着平陽侯。讓平陽侯舒心。不過在信國公府上,信國公一直想進去王氏的院子,跟王氏道歉,現在知道了。
這些年一直虧待了王氏。還以爲張姨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哪裡知道被張姨娘鑽空子,信國公恨得不行,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求着王氏不要生氣。信國公在王氏的院子外面,王氏身邊的嬤嬤勸着王氏:“夫人。您這是何必,現在既然侯爺有心跟夫人和好,夫人不如就順着侯爺的心意來。”
“奶孃,我知道你爲了我好,不過我就是不甘心。好了,奶孃,你下去吧!”王氏要熄燈入睡了,嬤嬤見着王氏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趕緊的離開王氏的屋裡,關上門。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信國公突然出現在嬤嬤的身後。嬤嬤趕緊請安:“見過公爺。”“行了,趕緊起來,夫人呢?”
信國公自然關心着王氏,今日早上,信國公爲了討好王氏,還給了王氏一處別院。但是王氏沒有看在眼裡,信國公也不生氣。知道自己這些年虧待王氏了,拼命的討好着王氏。連帶着對薛翠萍也和善了不少,薛翠萍一心想離開信國公府,趕緊的期望新年過去。王氏的門被打開了。
王氏有些緊張,信國公憨憨的開口:“夫人,你別害怕,是我。是我。”連忙去點着燈,王氏有些戒備的盯着王氏:“公爺,您到底想要怎麼樣,難道妾身說的還不清楚嗎?”以後就各自過各自的,王氏不干預信國公。信國公也不要干涉王氏,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信國公緊張的說道:“夫人。我知道這些年是爲夫不好,被張姨娘被迷惑了。夫人,你就被爲夫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不好?夫人,求你了。”說着信國公小心翼翼的走到王氏的牀邊,“不可能!”王氏直接的回絕了信國公,信國公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夫人,我知道你現在還在生氣。
可是夫人,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是今日剛剛的知道。”引起王氏的好奇,貼着王氏的耳邊說道:“萍兒有身孕。”頓時刺激到了王氏,“公爺,您別胡說,妾身知道您不喜歡萍兒。但是您也別污衊萍兒聲譽,要沒事的話。公爺請回吧!”王氏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信國公有些生氣了。
拉着王氏的手:“夫人,你覺得我會騙着你嗎?這是真的,我還知道欺負我女兒的是哪個小子?”頓時讓王氏愣住了,難道薛翠萍真的有身孕了。王氏趕緊拉着信國公:“萍兒真的有身孕了?”不敢置信的盯着信國公,眼睛都不敢眨着。“當然是真的了。”信國公信誓旦旦的點點頭。
王氏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心亂如麻。信國公趁機拉着王氏的手:“夫人,你放心好了,既然我知道了,自然不會讓萍兒吃虧了。”王氏不傻,信國公如今告訴自己,肯定有所圖謀。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薛翠萍的事情要緊。“那公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王氏緊張的咬着嘴脣。
等着信國公開口,信國公微笑着:“夫人,此事不着急。”信國公信誓旦旦的樣子讓王氏有些厭惡,到底高不告訴自己?何必兜圈子,王氏的臉色沉重了。信國公不得已的哄着王氏:“夫人,實在不行的話,就讓萍兒生下孩子。當做你我的孩子,日後繼承我們信國公府,可好?”
從沒想到信國公如此的通情達理,一瞬間王氏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親啓紅脣,想開口說話,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就依偎在信國公的懷裡,信國公也不傻。肯定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就是要自己的身子了,給了信國公便是,信國公知道現在一時半會之間王氏還沒有反應過來。
“夫人,時辰不早了,早些的安置吧!”說着扶着王氏躺下了入睡,信國公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高興,總算可以碰到王氏。不着急,先不着急。就安安靜靜的陪着王氏就行了。王氏以爲信國公會要自己的身子。已經做好準備,萬萬沒有想到信國公就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慢慢閉上眼睛。
王氏想到了,張姨娘這些年也給信國公下了不少的虎狼之藥。信國公的身子也虧了。算了,王氏不用計較。慢慢的入睡了,不過明日要好好的問着薛翠萍。這個丫頭居然敢瞞着自己,難道不把自己這個母親放在心裡。還是覺得王氏不會原諒薛翠萍,幫着薛翠萍。懷孕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一轉眼到了天亮,時光飛速。明嫺早早的醒來,不過外面有些冷,明嫺不想起來。李氏微笑着:“你這個丫頭,怎麼不起來了。”明嫺一把鑽進被子裡面,依靠着李氏,抱着李氏,嘴裡嘟囔道:“曾祖母,外面很冷了,我纔不出去呢!昨日去給爹孃拜年。我可是等着好久。
今日我要等着爹孃來帶着我,我纔去。”明嫺雖說是小孩子,可是我們的明嫺也有小脾氣,李氏噗嗤的笑出來:“你這個丫頭。”用手點着明嫺的小腦袋,“你呀!就知道捉弄你爹孃,不過這樣也好。你就陪着曾祖母在牀上對待着一會兒好不好?”明嫺連連點點頭答應了李氏。
李氏笑的很歡了,李氏身邊的嬤嬤不由的感慨。看來還是明嫺深得李氏的心,這些日子有明嫺在李氏的身邊,李氏不知道有多麼的高興。身邊的嬤嬤也感謝着明嫺,此時的何松竹和段智睿還未起來。冬梅有些着急了。現在時辰不早了。該怎麼辦?段智睿和何松竹到底知不知道?
無奈之下,海棠和冬梅在門外輕輕的咳嗽着,希望段智睿和何松竹其中一個人知道。“娘子,趕緊的起來了。”段智睿伸手攔着何松竹的細腰。督促着何松竹早些的起來。何松竹見着段智睿這廝也沒有起來,憑什麼讓自己先起來。何松竹也不傻,“相公,不是應該你也先起來。”
說完接着逼着眼睛,“娘子,今日可是去岳母府上。怎麼娘子不着急了。”段智睿的話剛剛的說完,就見到何松竹立馬坐起來。有些氣惱的瞪着段智睿,不早些的提醒自己,趕緊的穿好衣裳。不過冬天還真的冷,雖說已經過了新年,但依舊很冷,不知道今日何鬆菊和林子安來不來。
不管來還是不冷,何松竹和段智睿都要帶着明嫺去看看周氏和何鬆萍。想來周氏已經被提親的人家給弄瘋了,因爲何鬆梅和何松竹等姐妹嫁的還算可以,想來很多的夫人給何鬆萍提親,不知道周氏有沒有定下來。何松竹有些着急的趕緊喊着段智睿也起身,但是段智睿似乎跟大爺一樣,閉上眼睛。
絲毫不理睬何松竹,何松竹只要平靜好,“相公,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段智睿一把攔着穿好衣裳的何松竹:“娘子,你多陪着我一會兒好不好?”“不好,馬上起來,快要遲到了,我現在要去看看明嫺。這個丫頭怎麼還沒有過來,是不是沒有起來,跟着你一樣。”說着怨恨的瞪着段智睿。
段智睿攤手:“娘子,明嫺有沒有起來,你怎麼知道。再說,明嫺可是從娘子的肚裡出來,要像的話也應該跟着你一樣。”怎麼會跟着段智睿一樣呢?段智睿不服氣何松竹說的話,何松竹現在也懶得跟着段智睿吵架了。立馬的下去了,段智睿不過開着玩笑,哪裡知道何松竹當真了。
見到何松竹打開門,段智睿什麼都沒有想,直接的衝過去,從背後抱着何松竹,撒嬌的說道:“娘子,我錯了,我錯了,我起來還不行嗎?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一生氣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趕緊的道歉,讓何松竹不要生氣了。何松竹見着段智睿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幸好門沒有開,要不然就凍死段智睿了。“行了,你趕緊的去牀上穿好衣裳,我去看看明嫺。”何松竹安慰着段智睿,段智睿堅定不移的開口:“娘子,你不生我的氣了嗎?”何松竹趕緊的搖搖頭,段智睿立馬笑着:“我就知道娘子,你最好了。那你趕緊去,我馬上就追上你。”
結果到半路的時候,段智睿跟上來,輕柔的牽着何松竹的手。當然雖說有寬厚的袍子擋着。但是何松竹心裡還有些羞澀。當着大家的面,是不是不太好。“娘子,沒事,這是代表着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好。”段智睿的話讓何松竹沒有辦法反駁。反正新年就隨着段智睿。
當何松竹和段智睿出現在李氏院子的時候,李氏已經給明嫺穿着衣裳,馬上就好了。明嫺這個丫頭說要等着何松竹和段智睿來,不過遲遲不見到他們,就有些着急。現在已經等不及,要趕緊的離開了。李氏已經穿好自己的衣裳,幫着明嫺穿着衣裳,明嫺乖巧的站着讓明嫺穿衣裳。
不過明嫺沒有告訴李氏,其實李氏可穿衣裳。見到李氏那麼有興致,明嫺就沒有吱聲,隨着李氏了。反正明嫺可以感覺到李氏真的對自己很好,沒有必要去反駁着李氏,打擾李氏的興致。李氏穿好衣裳,“好。先去喝點兒熱湯再去。”李氏終究是捨不得李氏,因爲有明嫺在的日子。
不由的讓李氏想起來,當初段智睿在自己院子住的事情。一幕又一幕的浮現在李氏的面前,那麼清晰。彷彿就是昨日發生的事情,一轉眼,段智睿的女兒都已經六歲了,李氏已經老了,兩鬢的白髮叢生。李氏有些感慨,不過沒有關係,只要自己在世一日。活着一日,就要爲段智睿着想。
保護着段智睿,不讓平陽侯府的人欺負着段智睿和何松竹一家人。段智睿輕輕的敲門:“祖母,明嫺。你們起來了嗎?”明嫺歡樂的喊着:“爹,爹,我們起來了。”趕緊的去開門,李氏還沒注意到。明嫺已經一溜煙的走了,段智睿驚喜的抱着明嫺:“起來了。”帶着何松竹去給李氏請安。
“你們都起來了,既然來了。就陪着我老婆子喝點兒熱湯。”至於聞香閣的分店已經開了,在江南有,京城也有一家。過年的時候,包子賣的特別好。連平陽侯府上都有,因爲李氏喜歡吃。最後段智睿和何松竹告訴李氏,聞香閣是他們開的。李氏詫異了半日,遲遲沒有說話。
最後輕輕的拍着段智睿的肩膀,真有出息。比平陽侯好,還很低調。一直都沒有告訴李氏,聞香閣的生意非常的好,李氏也聽說了。後來李氏想要吃包子,都是何松竹紛紛冬梅和海棠包着的,讓李氏不用去排隊了。因爲聞香閣有很多的高門大戶已經預定好了,李氏還要等着。
不過要是她們做給李氏,那就非常的快了。李氏慢慢的走到何松竹和段智睿的面前,何松竹一襲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飛蝶氅衣,內襯淡米分色錦緞裹胸,袖口繡着精緻的金紋蝴蝶,胸前衣襟上鉤出幾絲蕾絲花邊,裙襬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腰繫一條金腰帶。
貴氣而顯得身段窈窕,氣若幽蘭,頸前靜靜躺着一隻金絲通靈寶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氣 ,耳旁墜着一對銀蝴蝶耳墜,用一支銀簪挽住烏黑的秀髮,盤成精緻的柳葉簪,再掐一朵玉蘭別上,顯得清新美麗典雅至極。黛眉輕點,櫻桃脣瓣不染而赤,渾身散發着股蘭草幽甜的香氣,清秀而不失絲絲嫵媚。
散發着貴族的氣息,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美的到了及至。宛如步入凡塵的仙子,優雅而有氣質。至於段智睿一身白衣,和何松竹身上的衣裳特別的般配,尤其兩個人都不錯,李氏不由的輕笑着點點頭。可算來了,明嫺都着急的不行。四個人趕緊的坐下來,“今日你們就去珠兒孃家去。
等到明日的時候去你外祖母府上看看你外祖母。我前些日子聽說你外祖母身子不好,也沒有時間去看看。你代替我跟你外祖母道歉,禮品我已經讓下人準備好了,你們人去就行了。”李氏準備的那麼周全,何松竹和段智睿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化作一句話:“多謝祖母。”
“還跟着祖母客氣,不用拘禮,你們高興就行了。”李氏趕緊的讓何松竹和段智睿吃包子,還喝着熱湯,李氏心疼着明嫺。明嫺的小臉已經凍得不輕了,當然後何松竹也不傻,早就跟着段智睿商量着。在京城買着手套,圍巾,還有腿套,生意自然火爆,段智睿不知道何松竹哪裡來的鬼主意。
生意還那麼好,現在京城的人都不害怕冬天了,其實何松竹有些無力。地龍其實不怎麼管用,不知道所有的人家都用得起。在現代的空調那多好,冬暖夏涼,可惜何松竹沒有這個本事在現代發明電了。就算有人比愛迪生之前發明電,那也製造不出來空調,只能作罷這個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