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給岳母治病,長子已經出現?

真的嗎?

我不信!

此刻孫登臉上的表情,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我相信你的話,那我就是大傻子了。

但形勢比人強,孫登此刻臉上也只能露出違心的笑臉出來。

“殿下孝心可嘉,父王若是知道了,定然會更加放心將小虎嫁給你。”

他確實是孝心可嘉,只不過這個孝心,稍微是有點變質了。

“咳咳。”

劉禪咳嗽兩聲,雖然孫登的一番話將他整得不好意思了,但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的。

作爲主君者,這個臉皮,肯定是要厚一點的。

“現在吳國太子可以與孤說一說,你來此地的目的了。”

上來扯皮扯了這麼久,孫登才發現正事還沒做,此刻趕緊說道:“先前漢國的條件,我大吳答應了,我與王后與幼弟,作爲人質,前往成都,以表我吳國恭順之意。”

雖然心中非常屈辱,但是爲了孫家的江山社稷,爲了吳國的黎民百姓,現在,也只能是犧牲一下他了。

“呵呵。”

然而,孫登一席話之後,卻惹來了劉禪的冷笑之聲。

“這是之前的條件了,現在的條件,又不一樣了。”

劉禪的臉上具是打趣之色。

而孫登已經是被氣得混身顫抖了。

他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原本便虛弱的身子,直接被氣得一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這咳嗽的架勢,是恨不得將心肝脾肺腎都咳出來一般。

“殿下何其霸道?漢國何其無恥?”

孫登憋得滿臉通紅,最後也只是憋出了這一句話。

看着孫登弱不禁風的模樣,劉禪真怕他在這營帳中被咳死了。

“孤可不霸道,孤可是很少說話的,至於我大漢,乃是煌煌正統,又何來無恥之說?”

劉禪起身,上前將孫登攙扶起來,手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

說起來,這孫登還是他的大舅哥呢!

只是這個大舅哥不是幫他做事的,而是站在他的對立面。

“所謂戰事一起,黃金萬兩,攻伐你吳國的尋陽防線,損傷我大軍數千人,這數千條人命,價值幾何?另外,數十萬大軍集結江陵,又朝着江夏進發,人嚼馬咽之下,一日的消耗是多少,吳國太子可有算過?”

說到後面,劉禪的語氣也是變得冷冽起來了。

“若是在開戰之前,你吳國能答應孤的條件,或許孤還可以答應不伐吳,但是現在,僅憑你們三個人?如今已經不是這個價格了。”

劉禪的話語,劉禪的嘴臉,無疑是透露着這三個字:

得加錢!

37度的身體,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語?

孫登看着笑嘻嘻和他說話的漢國太子,只覺得此人太過於可怕了。

笑面虎,表面上和你笑嘻嘻,其實背地裡已經是準備捅刀子了。

這種人是最可怕的。

“那依殿下的意思,我吳國如何做,你漢國才願意退兵?”

退兵?

說到這裡,他劉禪可來精神了。

“若是你吳國真心臣服的話,孤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之輩。”

若是吳國再出點血,將這尊瘟神送走,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孫登頗有些期待的看着劉禪。

“孤的條件只有三個。”

三個?

聽起來不多。

“還請殿下明言。”孫登有些着急了。

劉禪重新坐回主位之上,說道:“第一,我大漢出兵七十萬,人嚼馬咽之下,半年的糧草軍資,要吳國來出。並且漢軍所損失的數千人,其後續撫卹,需要吳國全權負責!”

七十萬人半年的糧草,以及軍資。

還有數千人的撫卹。

這對於吳國來說,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數字了。

吳國本來就被漢國放過一次血了,這一次若是再被放血的話,恐怕吳國真有點頂不住了。

“殿下說笑了罷?據我吳國消息,漢軍人數雖多,但至多三四十萬人,絕對沒有七十萬之數。”

孫登的笑容很是勉強。

他此刻還想着和劉禪討價還價。

“難道轉運糧草的夫子,不能算在其中?”

戰場上沒有取得勝利,在談判桌上,還妄想討價還價?

孤給的條件,你受着便是。

如果不答應?

那就來打!

不是你把我打死,便是我把你毆死!

你我之間,只能活一個!

“這”

孫登無話可說。

“那另外兩個條件呢?”孫登已經意識到他討價還價的話語是沒有意義的了。

劉禪當即說道:“第二個條件,自今日起,吳國向我大漢稱臣,每年要送絹二十萬匹,糧草二十萬石,上等戰馬一千匹!”

絹二十萬匹,糧草二十萬石,上等戰馬一千匹?

孫登當即驚呼一聲。

“這不可能!吳國若是給了漢國這些東西,那吳國豈還存在?”

這些東西的價值,都快趕上吳國一年收的賦稅了。

以這劉公嗣的意思,要以後吳國年年給漢國打工?

若真是如此的話,沒有錢帛,沒有糧草,他吳國如何強盛?

這強盛直接成了空中樓閣了。

“怎麼,你不服氣?”

劉禪冷冷的看向孫登。

“若是吳王不悅,大可與我戰場上見分曉!”

此人好生狂妄!

孫登恨得牙齒癢癢,卻不得不將這個怒氣咽回去。

形勢比人強,再有氣,也只能受着。

“那殿下的第三個條件呢?”

看來這個氣,他還是嚥下去了。

劉禪當即說道:“第三個條件,自即日起,吳國割讓尋陽、皖縣,據巢三城於我漢國。”

割地,賠款,歲幣。

真若是答應了這些條件,這也吳國還能叫做吳國?

國將不國啊!

孫登憋了很久,最後只得說道:“殿下的條件過於苛刻,父王恐怕不會答應。”

劉禪只是冷笑。

“吳國不答應,那我漢國便將你吳國打到答應爲止!”

這是你劉公嗣所說的不霸道?

如果這樣都不霸道,那什麼算是霸道?

“此事事關吳國社稷,我雖爲吳國太子,但也不能定奪此事,還請殿下准許我將此事通稟我王。”

劉禪點頭。

“這是應當之理,不過通稟消息這種小事,哪用得着堂堂的吳國太子去做,差一信使過去便是了,至於太子殿下,便先屈尊,先去江陵委屈一下罷。”

這廝不願意放過自己?

孫登心中冰涼一片。

以他對自家父王的瞭解,他父王的那種性格,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喪權辱國的條件的。

換句話說

他孫登,將命不久矣!

孫登張了張嘴,只得說道:“既是如此,還請殿下將母后以及幼弟送回尋陽。”

送回去?

這到了嘴邊的肉,豈有吐出去的道理?

劉禪當即說道:“王后便先留在蘄春,若是吳國答應孤的要求,孤定然將其全須全的送回去。”

至於在這個過程當中,步練師肚子裡面會不會多個小崽子,這就不在孤的考量範圍了。

“你!”

孫登爲之氣結,卻也只能在心中大罵劉禪乃無恥之尤,而什麼都做不到。

身爲弱國太子,孫登只感覺到無力與屈辱。我吳國何時能夠強盛?

我吳國當真能強盛嗎?

便是作爲太子的孫登,都已經對吳國的未來感到悲觀了。

emo的孫登被連夜送至江陵,而劉禪則是在處理完軍中之事之後,便連夜趕往蘄春。

蘄春的夜,並不安靜。

便是在夜間,也有運送軍資的夫子出入城池。

安置在城內的傷兵,時不時便有慘叫聲傳來。

對於漢國來說,征伐尋陽防線,破掉了二百多座山寨,殺傷了萬餘吳軍,卻只損傷四千餘人,還都是新兵與蠻兵。

這是大勝!

但是對於這些受傷甚至殘疾的新兵與蠻兵來說,他們的一輩子,差不多都毀了。

戰爭,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此刻,在內城一處僻靜的院落之中,現在已經成了吳國王后暫時休息的居所。

梳妝鏡前,正有美人對鏡貼黃花。

她的容顏,如同初綻的桃花,嬌豔欲滴,令人心動不已。眉如遠山,眸似秋水,鼻樑高挺,脣紅齒白,五官玲瓏精美。一頭烏黑秀髮輕輕挽起,流露出一種婉約的古典美。

不是步練師,又是何人?

“殿下,現在都流落到漢國做人質了,怎麼殿下還有心情在這裡梳妝打扮?”

步練師輕笑一聲,說道:“本宮現在僅有的優勢,便是這具身體了,如何利用它爲自己謀劃,現在纔是本宮應該考慮的,你這丫頭是不會懂的。”

步練師的貼身宮女搖了搖頭,她看着步練師豐腴的身姿,說道:“殿下雖然生育不久,但這皮膚嬌嫩,不輸那些少女,而這豐腴的身姿,更是那些少女所沒有的,大王肯定是捨不得殿下離開吳國的。”

大王?

可是我現在要討好的人,不是他啊!

“不提大王了,對了,將霸兒送到房中來。”

步練師像是想到了什麼,對着貼身侍女吩咐道。

“小主子方纔在奶孃的照顧下喝了奶水睡下,現在抱過來,若是醒了,怕是要哭鬧個不停。”

“將霸兒帶過來。”

步練師格外堅持。

本來每天她都是要給孫霸餵奶的,但是今日她故意留下奶水,讓奶孃餵飽孫霸。

至於爲何現在要將孫霸帶過來。

便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

那人今夜勢必會過來。

今日,或許是一個契機。

正在步練師思索之時,院子外面,便傳來侍女的聲音。

“啓稟王后,漢國太子求見。”

他來了!

步練師連忙對着鏡子整理容裝。

“小紅,你看我這妝容,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原來今日王后盛裝打扮,不是因爲大王,而是因爲那漢國太子嗎?

作爲步練師的心腹,貼身侍女馬上便反應過來了。

“殿下這身裝扮,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聞此言,步練師心中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那便好。”

步練師款款起身。

“你去吩咐庖廚煮一碗補湯過來。”

補湯?

給誰喝?

大王不在此處啊?

但旋即,這貼身侍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小臉驟然變得通紅起來了。

難道說.

想到其中內情,這侍女當即快步走向廚房。

而此刻的步練師,已經是緩步朝着門外走去了。

“小婿拜見岳母。”

看着步練師出來,劉禪眼睛一亮。

這個美婦人身姿豐腴,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女性的柔美與婀娜,一襲華麗的宮裝更襯托出她的氣質高貴,這無疑是激起了男性的征服欲。

“你這女婿的眼神,可不老實。”

步練師朝着劉禪走過去。

她的步態輕盈而優雅,彷彿在跳舞一般。每一步都伴隨着裙襬的輕輕擺動,流露出一種高貴而又神秘的氣質。宮裝的長袖隨着她的動作飄然而起,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那曼妙的身姿,彷彿是風中的楊柳,柔美而婀娜。

“那我今晚就老實一點好了。”

步練師一笑,說道:“都隨你。”

步練師的笑容明媚照人,像是初夏的陽光,溫暖而明媚,她的聲音如同涓涓細流,清脆悅耳,每一個字音都彷彿是音樂般動聽。

或許是有身份的加持,讓劉禪更有感覺。

到了現在,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是越來越變態了。

不斷的尋求刺激。

像是古代那些以人肉爲食,以虐殺人取樂的變態,恐怕也是在尋求刺激的過程中養成的愛好。

只不過劉禪自己的愛好,朝着其他的方向去了。

看着步練師一扭一扭的走入房中,劉禪剛想要動手,卻是發現在房中,居然有一個搖籃,在搖籃之中,正睡着一個嬰孩。

“這是.孫霸?”

劉禪看着搖籃中的嬰孩,愣了一下。

“你將他放在房中作甚?”

步練師上前看着孫霸,滿臉的母性光輝。

“殿下不覺得,這嬰孩的眉眼,有點像你嗎?”

像我?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

“只有一夜而已,怎麼可能?”劉禪活脫了像是提了褲子不認賬的渣男。

“那一夜可是有五次,沒有什麼不可能,而且算算時間,正是時候。”

步練師嗔怒的看向劉禪。

劉禪心中暗自計算時間。

還真對的上。

難不成.

他的長子,早已經出生了?

劉禪看着躺在牀榻上的孫霸,眼神閃爍。

認.

他肯定是不會認的。

頂多收爲義子。

或許可以扶植其作爲吳王,傀儡吳王。

劉禪看向步練師。

發現這美婦人的眼神很是誠摯。

或許

這也是她特意將孫霸帶來給他看的原因。

“不管怎麼樣,孤都會善待你的,至於這個嬰孩,未來可爲吳王。”

劉禪的承諾,無疑是擊中了步練師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殿下~”

孫霸的事情辦成了。

接下來,那就是要辦正事了。

劉禪看着步練師妖嬈發熱的身軀,便知曉她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而作爲神醫的劉禪,最會治病了。

就不知今晚也治病治幾次了。

是夜。

很是漫長,也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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