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要快,下手要準,片下來的每片肉都薄到透明,肌理可見。”
言一又打量了霍然幾眼,突然問了一個驢脣不對馬嘴的問題。
“霍然小姐,你體重多少?”
“……”
霍然似乎猜到了什麼,身體顫抖的頻率更大了,眼裡染上畏色,太過強烈的恐懼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言一用視線丈量着霍然的身高,好像真把她當成了一條待宰的魚。
然而他全程都在微笑,舉止優雅,頗有幾分言斯年的紳士作風。
“身高目測一米六二,體重95左右,霍然小姐,你覺得你能在我手裡堅持多少刀?”
“不——”
霍然瘋狂的掙扎着,更像一條上下跳動的魚了。
可是她無論怎麼掙扎,都掙不脫禁錮。
“求求你,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啊!”
霍然感覺淚水都要流乾了,什麼高貴清雅的白蓮花氣質都沒有了,就像一隻落水狗,狼狽的不行。
她這副痛哭流涕的模樣讓言一無辜的眨了眨眼。
他還什麼都沒做呢。
滴答,滴答……
突然,一陣水聲落地的聲響伴隨着一股異味逐漸蔓延。
言一眉頭一跳,看了一眼從霍然裙子下逐步漫開的褐黃色液體,頓時往後一跳,直跳到了三米之外!
看着她毫不自知,仍然嘶吼求饒的模樣,言一嫌棄的擰緊了眉頭,低咒了一聲,“s-hit!”
這女人太噁心了!
“來人!”
他隨便叫來了一個手下。
“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隨便用點什麼刑具,千萬別把她弄死了,Boss還有話問她。”
太廢物了,他什麼都沒做就把她嚇成了這樣。
如果用些厲害的玩意,她估計能把自己嚇破膽。
“三個小時後我再過來。”
“言一,你太過分了吧!”被叫進來的男人同樣一臉嫌棄,“這麼一個窩囊廢,我可沒興趣審,何況她還這麼臭,噁心死了!”
言一扔掉手裡的刀具,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夥子,你聽說過Z國有一句古話麼,官大一級壓死人!”
“……”
靠!
這傢伙,簡直無恥!
言一腳步輕鬆的走了出去,剛上階梯,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他揚了揚眉,出去洗了一把手,然後回到客廳,對坐在沙發上的言斯年稟報道,“那個霍然膽子太小了,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言斯年倒了兩杯茶,遞給了他一杯,“不着急審問。”
她差點害死了墨寧,不吃點苦頭怎麼行?
“我也是這麼想的。”言一齜牙一笑。
兩人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就去了醫院看墨寧,見她睡着,只能返回,一起前往關押霍然的小黑屋。
隨着距離的拉近,霍然若有似無的呻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言斯年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一手捂住口鼻,一邊慢條斯理的走了進去。
“Boss。”
一手拿着鞭子的男人彎腰行禮。
“嗯。”
言斯年應了一聲,看向被綁在料理臺上的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