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1章 我能研究出那種藥物

灑爾哥用異樣的目光注視着時曦悅,仔細一瞧,這女人長得還挺不錯。

哪怕是冬季穿得再厚,那也能看得出來,她妙曼的身軀。

“就你一個人回來嗎?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還有奴敏呢?”

“你想要的東西,有我一個人回來就足夠了。”

雖然時曦悅的話沒有說得太直白,但灑爾哥卻聽得很清楚。

“你能研究出不死之身的藥物?”

“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能不能呢?”

灑爾哥擡起手來,揉了揉那被時曦悅踹疼的後背。連同那盯着她的目光,都已經變了神色。

“如果你真的能研究出那種藥,你以後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他說話間,一步一步向時曦悅靠近。“別跟着那個女人了,跟着我吧,我會讓你成爲整個沙水灣,乃至整個吳家堡最金貴的女人。”

“呵……”聞言,時曦悅忍不住諷刺一笑。

“你笑什麼?”他擰着眉怒問。

這女人是不相信他的話?覺得他沒有那個能力?還是太低看他了?

“我笑你纔多大啊,竟打主意打到老孃的身上來了?”

“哈哈……”灑爾哥笑得張狂。“老孃,你又有多大?

沒關係,不管你有多大,我都不嫌棄你。

男人和女人嘛,在乎的只是男歡女愛,各取所歡,僅此而已。”

“我當你媽都足夠了,我的孩子應該比你小不了多少。”

灑爾哥頂多只有二十四五歲,時曦悅大他好多歲呢。

不過從時曦悅的面容來看,任誰也看不出來,她已經三十九歲了。

她和任若雪以及時柔一樣,都是長着一張不易老的漂亮臉蛋。

“那你就當我是媽寶男,你跟我好,我保證你不會吃虧,如何?”

灑爾哥並非真的想要和時曦悅怎麼樣,只是想用那種男女關係的方法,綁架時曦悅讓她誠心爲他做事。

就像之前對待奴敏一樣,把奴敏弄成自己的女人,還怕她不乖乖的聽話嗎?

“無恥。”時曦悅聽他的話像是來真的了,她不悅的罵道。

“讓我灑爾哥捱罵,那可不是白挨的。你說我無恥,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

他突然向時曦悅撲了過去。

時曦悅靈敏的閃躲,成功的避開了他。當他再一次撲過來時,她直接踹在他的身上。

灑爾哥像是已經預料到了她的招數一樣,精準的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

一字馬,時曦悅坐在了地板上。她利用另一條腿,橫掃在灑爾哥的腳上,那個男人當場就摔倒在地。

可他那抓着她腳踝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今晚你註定得做我的女人,逃是逃不掉的。”

房間裡迴盪着噼裡啪啦的聲音,門外的手下趴在門口偷聽,一直沒有聽到灑爾哥喊救命,他們也不敢輕易的闖進去。

這個房間是灑爾哥的私人房間,裡面佈置着有陷阱和暗器。

他爲了將時曦悅制服,使用陰招按下了牆壁上的一幅畫上的開關。

畫開啓射出一根短箭,時曦悅沒有防備,短箭從她的手臂穿過去,剛好扎傷了。

她下意識的用手捂着受傷的手臂,鮮血很快就滲透了衣服。

血從最初的紅色,變成了暗黑色。

那箭上面有毒。

她以爲灑爾哥想要的只是研究那種特殊的藥,不會爲難她的。想不到他還是一個精蟲,對於一個她這麼大年紀的女人都瞧得上。

“縱使你醫術再高,現在沒有藥,你也只能給我乖乖就擒。”

灑爾哥冷笑道。

時曦悅站在原地,身體明顯出現了頭重腳輕的現象。

“你不僅無恥,還卑鄙。我看……我看你是不打算,讓我幫你研究那種藥物了。

你不是想要佔據整個西域的草原部落嗎?

我可以……我可以幫你研究出,能使人長期作戰,如鐵打一般的藥水。”

“我知道,奴敏說過,若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憶雪之外,還有誰有那樣的能力,那肯定就是你了。

不過我得讓你對我死心踏地,永遠都離不開我,哈哈……”

灑爾哥上前用力的攥了一下時曦悅的手臂,將她甩扔在了旁邊的大牀上。

時曦悅一時之間,不知道那是什麼藥水,難受得整個腦袋都在旋轉。

“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疼你的,會讓你很舒服,哈哈……”

時曦悅望着那個猥瑣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拼命想要起來,可四肢卻沒有一絲力氣。

灑爾哥猥瑣的大笑,悠閒自得的脫下身上的衣服,一步一步向牀邊靠近。

她急得眼眶裡凝聚起了淚水,滿腦子裡都是離開破廟前,烯宸注視她的目光。

她向他那麼信誓旦旦的保證,保證自己一定不會有事,還會查清楚沙水灣,以及憶雪的事。

可結果呢?她纔來這裡不到一個小時,突然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她無力的閉上雙眼,忍痛默默的承受接下來的侮辱……

“嘭”的一聲,門從外面被人突然踹開。

“誰他媽找死呀?敢擅闖老子的房……啊……”間。

灑爾哥不悅的怒吼,話都還沒有說完,人就被攥下了牀,重重的摔倒在地。

“精蟲上身了是吧?都敢跟老子稱作老子了?”

灑爾哥聽着那熟悉的嗓音,這才發現是父親吳宇定汗來了。

“爸……爸,你怎麼來了?”灑爾哥撿起地上的衣服,慌忙的套在身上。

“鬥奴場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想讓人隱瞞,還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嗎?

聽說你被一男一女弄得不醒人事?鬥奴場還逃了多名奴隸?

那對狗男女是誰?”

“爸……我那只是……只是一時的大意,沒想到他們會那麼的卑鄙。不過……我已經抓到那個女人了。現在隨便怎麼處置她都行。”

“堡主,那個女人正是她……”

一名手下小心翼翼的向吳宇定汗報告。

中年男人看向躺在牀上,意識明顯不太清晰的女人。

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瞳孔就微微縮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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