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致城被她這一聲驚呼喊愣了。反應過來歪着頭哈哈笑了起來。張翠蓮被笑的有些惱怒。有哪個女人願意在這種情況看見她心愛的男人大笑啊。
她微微擡起頭。雙手撐着炕挺起胸惱火的問道:“你笑什麼啊。”全然忘記自己現在一絲不掛。更忘記了兩個人不是記憶里老夫老妻的情況。
顧致城現在可是沒開過葷的老男人。經不住她這麼勾搭。當他看見張翠蓮因爲起身而晃動的兩隻脫兔。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
張翠蓮看見顧致城的喉嚨上下滾動。眼神由深邃變成炙熱的時候纔想起來自己現在的情況。
身體永遠更忠實於本意。顧致城還沒來得及想接下來怎麼做。粗糲的大掌已經抓了過去。揉搓擺弄就好像食堂裡改善伙食包餃子的麪糰似的。不過比麪糰手感更好。更細膩更柔軟更讓人愛不釋手。
張翠蓮對於眼前這個熟悉的‘老處.男’無語了。完全跟上一世的那個人不一樣了。從前他雖然偶爾激動一些。但不會搞這麼久的前.戲更不會像從來沒吃過肉的狼不知道怎麼下嘴好了。
“嗯。”手勁太大了。啥也不懂的毛頭老小子把她抓疼了。張翠蓮忍不住皺眉疼出了聲音。兩隻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讓他停下來。
可這一聲痛楚卻被顧致城當成了嬌媚的嚶嚀。以爲張翠蓮也深陷其中。頓時更加興奮。低頭吻了下來。
毫無章法。沒有技巧更不懂得顧及女人的感受。好像終於叼進了嘴。怎麼吧嗒都是好滋味。
吮是用力的吸。咬是用上下牙齒來回摩挲。啃是一點一點的咬。舔是一步一步的攻城略地。一番攻擊下來。顧致城已經感受到了張翠蓮最敏感的方式。
從上而下。洗過澡帶着香氣的肌膚就像專屬於他的麝香一般。黑暗中側着臉張開嘴巴呼吸聲音微顫。凌亂的頭髮絲粘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忽上忽下起伏的脫兔都在昭示着這是誰的女人。
顧致城將膝蓋侵入到緊閉的雙腿之間。握住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間。準備工作做完。長驅直入攻破障礙一氣呵成。
熟悉的異物侵略感。微酸微疼的撕裂讓張翠蓮沒法控制自己的反應。鼻音發出一聲嚶嚀。讓身上的人停住了動作。
“疼。”顧致城有點緊張。即便他的好兄弟更緊張。
“還好。”張翠蓮不敢直視他的臉。依舊側臉躺着弱弱的回道。
“那。。。你不是舒服了麼。”顧致城呆頭呆腦的問道。現在纔想起來身邊人說的那些話。第一次很重要。如果新娘子在這個時候沒有留下好印象。以後會很麻煩的。搞不好還會排斥這檔子事兒。將來給你生了娃之後。你求她都不帶搭理你的。
顧致城爲了以後的幸福。用意志忍着發誓一定要讓張翠蓮滿意舒服之後才能爲所欲爲。
可這個時候張翠蓮同學哪裡知道這位的想法。羞羞答答的不肯說話。
顧致城爲難的低着頭。溫柔地問道:“嗯。”
感覺到顧致城的呼吸都吹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的胸肌貼在自己的身上硬邦邦的。張翠蓮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這還是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啊。
“我沒事兒。”張翠蓮嘟呶一嘴。顧致城得了赦令一般興奮的不知道怎麼好了。既然她沒事兒。她不牴觸那就說明她很好唄。
當下大開大合像個小馬達一樣動作起來。將張翠蓮像個布娃娃似的往上頂又拉回來。
張翠蓮捂着嘴巴不好意思出聲。閉着眼睛不敢看野獸一樣的顧致城。耳朵裡傳來的令人臉紅的“啪啪啪”撞擊聲。還有顧致城毫不掩飾舒爽的低吼。
忽然顧致城停止了動作。抽身離開。張翠蓮訝異。這好像不是他應該有的速度吧。她鬆開手轉過臉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裡暗自爲他解釋也許是因爲他第一次的緣故。
卻沒想到只撤到洞口。顧致城盯着張翠蓮的表情。見她放鬆下來。一個不注意再一次直搗黃龍。快準狠。讓她發出一聲令自己意想不到的嬌吟。更令她防不勝防的是緊隨其後的猛烈的動作。速度之快力度之猛烈讓她連捂着嘴巴的動作都忘記了。
只能被動的隨着人家顫抖。喉嚨裡發出一聲高過一聲尖叫。那聲音脆生生的像黃鸝魅惑的像磨人的貓。惹得身上那餓狼更激動。沒了章法沒了估計。
忽然將她像烙餅似的翻了個面。提起她的腰向前彎曲她的腿。這一次是輕車熟路。只是她已經軟在了炕上沒了力氣。
見張翠蓮沒了精神。顧致城不敢讓她太累。這纔是他們美好生活的開始。想要做什麼每天都會有機會。
他戀戀不捨的抽出身體。伸手將埋在被子裡的小女人抱了起來。拿過枕頭墊在她的頭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張翠蓮筋疲力盡的靠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
聽着懷裡女人均勻的呼吸。顧致城無奈的瞥了一眼牆上掛着的鐘表。時間纔到半夜十一點。他的小女人就已經累的昏睡過去。任憑他怎麼揉捏她的臉蛋。都沒有辦法將她叫醒。
想着之前她已經坐了許久的火車。又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力不從心。決定這一次就饒了她。這筆賬以後再算。
張翠蓮一覺睡得極爲香甜。感覺很累眼皮發沉又沒有做夢。中間她醒過一次。只覺得身下異動痠疼無比。她吃力的睜開眼瞥了一下。發現顧致城居然還在做。
心中劃過一絲無奈跟驚訝。疲倦隨後佔據了她的思維。頭一歪又沉沉的睡着了。再一次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雖然窗簾還沒有拉開。但是透過窗簾的縫隙看過去外面已經大量了。張翠蓮甚至聽見了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以及遠處飄過來女人們說話聲。
身邊的顧致城早已經不知道上班去了。張翠蓮側過頭伸着脖子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間。十一點四十五。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張翠蓮做人家媳婦兒的第二天。就能睡到日上三竿也算是她認知裡的一朵奇葩了。也不知道顧致城中午回不回來吃飯。張翠蓮一着急坐了起來。
被子從身上滑落。腿間的痠痛在控訴她昨天的不節制。
早就有經驗的她掃了一眼‘戰場’便知道昨天某人到底趁着自己昏睡不醒的時候做了什麼孽。大夏天的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還有這牀新作的只用了一晚的被子。難道搬過來第二天就要在院子裡拆背面洗背面曬背面嗎。那不是在告訴鄰居。他們兩口子都幹了什麼。
張翠蓮苦着臉。她不明白真是不明白。怎麼顧致城跟上輩子不一樣了呢。從前的他很自持很沉穩。兩個人二十年也沒有一次跟昨天似的發瘋。
忽然張翠蓮聽見屋外房門防盜鎖開門的聲音。她連忙躺了下來將被子蓋住了臉。
顧致城輕輕的打開房門。悄悄地走了進來。看見張翠蓮跟個烏龜似的。將自己藏在了被子裡。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悶笑着輕聲道:“起來吧。我從食堂打飯過來了。”
說完走出了房間。張翠蓮聽見他將飯盒放到了飯桌上。好像又去了廚房拿碗筷。張翠蓮看着自己的身上有些難爲情。
顧致城推開門就看見裹着被子露出一雙白腿發呆的她。好笑的問道:“想什麼呢。”
張翠蓮臉一紅。低着頭不好意思說話。顧致城看着她這副小媳婦兒的模樣。哪還有昨天跟他張牙舞爪大談婚姻的意義實際上就是想要換掉她不喜歡的傢俱的小心思。
他走進來柔聲的問道:“你跟我說說。你怎麼了。”
張翠蓮將頭縮了起來。小聲的嘟囔:“我想洗澡。”
顧致城掃了一眼牀。也不點破扭身就走出了臥室。他站在廚房裡。一邊輕快的吹着口哨一邊看着煤氣上的熱水。
張翠蓮這才下了炕。將房門反鎖上。抓着炕上那被撕成兩半的裙子揉了揉。最終還是打開了衣櫃找出了一件棉睡裙出來。
將被子疊好整理好房間。窗簾拉開顧致城敲了一下房門告訴她可以去洗澡了。
張翠蓮紅着臉打開了房門。不敢去看靠在門框上春風得意的男人。逃似的衝進了洗手間。關上門拉上浴簾洗起澡來。
顧致城看得出來張翠蓮動作有些不自然。知道那是昨晚自己的傑作。臉上的笑容扯得更大了。哼着小曲兒坐到了餐桌旁。
等張翠蓮惦着腳慢慢的挪到了他的身邊坐下。顧致城笑容滿面的給她盛了一碗湯。
“你什麼時候把飯桌給我換了。還有兩套難看要命的椅子。”張翠蓮強裝鎮定的說這話。只是一直不敢直視顧致城的眼睛出賣了她的膽怯。
顧致城不點破。一邊啃着饅頭一邊煞有其事的說道:“我已經給那邊打了電話。等放了假我就拉過去換了。”
張翠蓮這才鬆了一口氣。只不過顧致城下一句就讓她差點噎死。
他說:“你疼。就不要做飯了。晚上我把飯菜帶回來。今晚咱們歇一歇。不做了。”
說的好像是昨天她求他似的。還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