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還睡不着?”男人的黑眸散發着灼熱的視線,低頭盯着懷裡的人兒。
這會的小東西,光滑的皮膚宛若鍍了層蜜一般,粉嫩粉嫩的,小臉上也是滿滿的嬌羞,像極了剛要綻放的花骨朵,美極了。
“啊,好睏啊,我睡了哦。”她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眨巴着眼眸,還故意誇張的用手拍着小嘴,打了個哈欠。
寧清一在某人看過來的時候,連忙閉上眼睛,深怕他不信似得,一個勁的逼迫自己睡覺。
可是,越是這樣,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起,越發睡不着。
嚴奕風感受着懷裡的人,僵直着身子,呼吸時淺時重,就知道根本就沒睡着。
“好了,不碰你了,乖乖睡吧,我守着你。”他也不捨的逗她,都後半夜了,要是再不睡明天又該困的連早飯都不吃了。
擔心她睡着了又做噩夢,他索性將**頭的燈開着,只是稍稍調暗了些。
他低頭看了眼,這會倒是睡得快,沒一會就睡着了。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纔跟着閉上眼睛。
寧清一是被嚴小奕給舔醒的,她看着**頭突然出現的狗頭,一時間竟然嚇了一跳,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那是他們養的狗。
她摸摸嚴小奕的腦袋,讓他自己下去玩。
寧清一低頭看了眼腰間橫着的手臂,不禁輕笑,擡眸便看到男人帥氣的俊臉。
她不禁發現,怎麼每看一次就覺得男人又帥了,難道說這就是**眼裡出西施?
她伸手戳戳他的臉頰,男人輕哼了聲,居然沒醒。
瞬間,寧清一的惡作劇基因就揮發到了極致,她心血來潮,伸手捏着他的鼻子,心裡默數着:一,二,三……
她數到六的時候,男人哼哼了兩聲,大掌扣住她的手拉了下來,扣在胸口,原本攬在她腰際的手卻往下移了幾分,對着她的小屁屁就啪啪兩下;“調皮。”
寧清一氣得直跳腳,這人怎麼動不動就打她小屁屁。
她要抗議。
可她剛直起上半身,就被某人按了回去。
他大掌輕壓着她後背,讓她重新跌回自己身上;“好了,不準再鬧了,還早,再睡會。”
寧清一不依,掙扎着想要起來,結果某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別亂動,昨晚已經被你榨乾了,想要也沒了。”
她倏地擡眸,看着依舊閉着眼眸的男人,心中萬馬奔騰,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
她低頭,對着他胸口,狠狠咬去,太不要臉。
嚴奕風輕笑,悄悄睜開眼眸看了眼,大掌拍在她後腦勺上,索性不讓她起來了。
這下,她整個小臉埋在他胸前,一點縫隙都沒有,沒幾秒她就呼吸困難,嗚咽着表示抗議。
嚴大少依舊沒手軟,繼續壓着,看着她在自己懷裡張牙舞爪的,只是笑了笑。
直到她呼吸困難,他這才鬆了手,可依舊攬着她的後頸:“還敢不敢亂咬人了?”
她很沒骨氣的搖搖頭,暗自告誡自己,這叫識時務者爲俊傑,她這是審時度勢。
“真乖。”他像摸嚴小奕一樣的摸摸自己的腦袋,又重新閉上了眼。
寧清一看着,撇撇嘴,想說她睡不着,可一想到昨晚她一說睡不着,某人就將她折騰的渾身散架一樣,這話,她再也沒勇氣說出口了。
然後,她就這麼乖乖的趴着,開始數綿羊。
一隻,兩隻,三隻,四隻……
嚴太太內心是崩潰的。
有誰見過大清早的因爲睡不着而數綿羊的?
她絕對是有史第一人。
可是,最後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哪裡還有某個男人的身影。
臥室裡,厚重的窗簾被拉上了,靜靜的,倒是有些像是夜晚的感覺。
她起**,穿着拖鞋踢踏着走了出去,以爲在書房,可是找了一圈,居然不在,健身房裡也沒有他的身影,這會泳池也不可能。
“福伯,嚴奕風呢?”她恰好看到福伯,便多嘴問了句。
“哦,少爺在廚房做午餐呢。”福伯笑笑,看着兩人感情這麼好,最開心的莫過於福伯了。
寧清一呆萌的眨眨眼,怎麼都沒想到他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畢竟家裡有傭人,有廚師。
她蹙着柳眉抓了幾把自己的腦袋,上面的小短髮扎手。
她還沒走進廚房,就聞到了一股的香味,推開門進去,就看到男人姿勢嫺熟的站在流理臺前。
她踢着拖鞋走過去,小臉貼着他的手背,小手主動圈着他的腰,從他身後探了顆腦袋出來;“有什麼好吃的?好餓。”
寧清一也是真的餓了,昨晚被他這麼折騰,今天早上又睡這麼晚,肚子裡早就什麼都消耗掉了,空空的。
嚴大少回頭看了眼,眸中柔情似水:“刷牙洗臉了沒?”
他看着她還穿着睡袍,就知道一定是直接下樓了,不禁忍不住逗逗;“嚴太太,該不是我沒睡在你身邊,讓你沒安全感就醒了?”
她嘟着小嘴,小手毫不客氣的對着他毫無贅肉的腰間掐了一把。
“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重要。”男人依舊不怕死的開口,一副自我感覺極爲良好的模樣。
“嚴奕風,是不是覺得傷口太少了,要不要再添幾處?”她磨牙霍霍,一副他要是再說什麼胡話,她就跟他急的架勢。
嚴奕風回頭摸摸她的腦袋,雖然她的話對他而言沒有半點威懾力,可還是很配合的沒有再說什麼氣她的。
他牽着她的小手,將她帶到自己懷裡,突然心血來潮的要教她。
“我教你做飯。”他只是一時興起,到不是真的想讓她學,而是享受做飯的時候,還能將她抱在懷裡的感覺。
反正,對於她的廚藝,他是不太敢恭維,雖然很想吃一頓她親手做的,可他家小東西不會的也不用學,有他會就成。
寧清一本來還有些鬱結的生着悶氣,這會倒是認真了起來,想着上次只是給他煎個雞蛋,可卻放了半瓶的橄欖油,最後直接是將油熬到揮發,才讓雞蛋液黏糊到了一起。
現在想來,她都忍不住汗顏,簡直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