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房甜心 第18頁

「你早點適應吧,免得當了任太太之後會不習慣。」任清夜低笑道。

「誰敦你工作的時候跟私底下簡直判若兩人,我很難習慣啊!」唐雀任由任清夜的手指在身上搓揉著,半是按摩、半是搓洗的感覺讓她舒服許多,原本酸疼的四肢也隨著熱水的沖刷而漸漸恢復靈活。

「你平常上戲的時候跟在我家留宿的時候也判若兩人,我還不是習慣了?」任清夜邊說邊吻著唐雀的臉頰.

「我又不像你,根本是個雙面人。」唐雀伸出手模著任清夜的下巴,那新生的胡渣讓她感到有些扎手。

「我面對你的時候是真的。」任清夜替唐雀把身子沖洗干淨,然後扯下一旁的干淨浴巾裹住她,最後習慣性地往她唇上偷了個香吻。

「我知道啊!不然你就不會說要娶我了。」唐雀笑嘻嘻地起身,取來刮胡刀,並且把任清夜壓到浴白旁坐下。

替任清夜刮胡子是這幾日來養成的習慣,為的只是如此親匿的接觸多少會帶給她安心的感覺,讓她確信任清夜與自己的關系不是場夢境。

雖然自從他們有了親密關系之後,任清夜就一直很想把她拐進禮堂,而這應該也是她求之不得的結果,但是……

唐雀拒絕了。

她不希望任清夜是因為踫過她、抱了她,所以想負責任的娶她。

她並不想給任清夜任何壓力,之所以自願與任清夜有親密的關系,那是因為她喜歡任清夜,可是她不想帶給任清夜困擾。

倘若在這段剛成為情人的熱戀期間過後,任清夜依然愛著她、想娶她,那麼她會點頭的。

可是,那不是現在,不是此刻。

她記得任清夜听見她的想法時,只是微微地蹙了下眉心,然後發出一聲嘆息,但是卻沒有反對。

不過……任清夜也有他堅持與頑固的地方。

「這個戒指,你真的不打算直接戴著?」刮完了胡子,趁著唐雀在洗刮胡刀的時候,任清夜走到她身後摟住她的腰,然後低頭咬了下掛在唐雀脖子上的銀煉。

銀煉的末端系著一枚鑽石戒指,晶亮的光芒璀璨而耀眼,指環上還嵌著小小的碎鑽,內側刻著任清夜的名字與他們兩人初會的日期。

這個戒指便是任清夜的堅持。

他不再要求唐雀早早與他進禮堂,但卻將戒指給了她,只差沒強迫她整天戴著。

如果有人糾纏你,就大方地告訴對方,說你是我的妻子!

任清夜當時是這麼告訴唐雀的。

而唐雀……任清夜也記得很清楚,因為她笑到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只是,他分不清楚唐雀是因為感動而哭,或是因為他這個意外的小家子氣舉動而哭笑不得。

不過,會有這個戒指,多少是他的私心,就像是在宣告自己的領地所有權一般。

唐雀是他任清夜未來的妻子,所以誰也不準踫!

「拍電影的時候不能戴。」唐雀搖搖頭,對于任清夜的無理要求做出不知第幾次的拒絕。「而且我很怕會弄丟,所以才掛在脖子上嘛!」

「算你有理。」任清夜說著又往唐雀的頸子咬了一口。

「清夜,別鬧啦!我真的要遲到了。」唐雀推開任清夜,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出浴室開始換衣服。

「我送你去機場。」任清夜無奈地踏出浴室,雖然他很不想放手讓唐雀先去法國,但是……

若他總是因私而忘公的話,只怕唐雀也不會喜歡他了。

「跟你去機場?」唐雀停下換衣服的動作,然後回身瞄了任清夜一眼,「你不怕被記者跟拍,然後跟我鬧出緋聞?」

「隨他們便,反正他們再怎麼渲染,也影響不到我們。」任清夜迅速地換上衣服,然後拿起車鑰匙,對著唐雀露出一抹柔笑,「或者說,你覺得那些八卦雜志的報導,可以動搖我們的感情?」

「我想很難。」唐雀搖搖頭,對任清夜報以笑聲。

他們都只信任自己的眼楮,至于他人的意見嘛——僅供參考。

所以不管那些傳媒再怎麼八卦怎麼報,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只是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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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不是我要說你……」

陸子威看著任清夜一臉輕松自在地與唐雀談笑,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怎麼?」任清夜抬頭轉向陸子威,「有什麼事?」

「你跟唐雀黏得那麼緊,哪天唐雀被八卦媒體報導成靠著出賣身體爬上女主角位置的女人,你要怎麼辦?」陸子威無奈地壓低聲音,「不要忘了你的存在是多麼的惹人注意。」

「要不是唐雀不答應,不然我會直接拉她上禮堂,也用不著給旁人講閑話。」任清夜聳聳肩,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被你一講,好像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唐雀輕聲抱怨道︰「我只是覺得要稍微有點冷卻的期間,讓我們都冷靜下來思考,難道不對嗎?」

「雖然我覺得你講的很有道理,不過我覺得清夜好像不怎麼贊成。」陸子威瞟了任清夜一眼,又笑道︰「也許哪天他會直接把你騙進禮堂,你自己小心一點。」

「子威,用不著你多嘴。」任清夜瞪了陸子威一眼,實在不太想把上飛機前的一點點時間浪費在與他拌嘴之上。

他刻意來送行,為的是能跟唐雀多聊幾句,可不是為了讓陸子威多損他幾次。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陸子威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嘴巴卻不懂得收斂,他繼續對唐雀抱怨道︰「小麻雀,我實在不知道你看上清夜哪一點,這家伙比起亦褸是又冷淡又無情,你確定你沒挑錯人?」

「會嗎?」唐雀眨了眨眼,她想想任清夜在私底下既熱情又會逗她,再想想外人對任清夜的評語,心里還是有千百個不解——

「清夜哪里冷淡又無情了?」唐雀瞄了任清夜一眼,搖搖頭嘆道︰「我還正想問問你,到底是誰給清夜那個什麼‘冷血帝王’的封號啊?一點都不像……」

「不像?你是說清夜私底下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又親切又熱情嗎?」陸子威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因為要他把親切跟熱情這兩個詞用在任清夜身上,實在是有違良心。

「嗯,是……」唐雀正想點頭應是,冷不防地一雙大手伸出,把她的嘴給捂住。

「有些話用不著對外人講得這麼清楚。」任清夜捂住唐雀的嘴,沖著她溫柔一笑,「反正我們兩個的事情輪不到子威來管,所以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就不必對他說明了。」

「哇!你這個家伙真是見色忘友,也不想想我們十幾年老交情了,你到現在還拿這種冷冰冰的臉孔對著我講話,有沒有良心啊你!」陸子威鮮少見到好友的笑容,所以一看見任清夜對唐雀說話時柔聲輕笑的模樣,簡直以為自己看錯了。

常听旁人說戀愛會讓人改變,看來傳聞不假。

「人家說做生意要想賺錢就要沒良心,所以我想清夜應該挺沒良心的吧。」唐雀在一旁幫腔。

「胳膊往外彎。」任清夜不著痕跡地往唐雀腰上捏了一記。

「哇!你在干什麼?會癢耶!」唐雀連忙護住自己往旁邊的座位挪。

「給你一點小教訓,讓你知道背叛者的下場。」任清夜揚起一抹笑容。

這些日子以來,因為成天與唐雀朝夕相處的緣故,所以他也很清楚唐雀的弱點在哪里了。

「嘖嘖嘖……真是不得了,要是把你這張笑臉拍下來拿去給雜志記者刊登,包準會有更多女人想跳上你的床。」陸子威看得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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