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奪香吻 第16頁

他是愛她的,即使不愛,也是喜歡、眷戀的,只不過為什麼他說起我愛你三個字時,會那麼不在意呢?

「香灕,該你說了,你該不會想食言而肥吧?」他臉上有著明顯的警告與威脅。

「誰食言而肥了?」冉香灕瞪大眼,「我剛剛已經說了一次,而你也說一次,這樣一比一不是禮尚往來是什麼?」

「你騙我。」

「我哪有?」她皺著鼻子說。

「禮尚往來對不對?」宇文絕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說道。

「什麼?」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說了三次,現在換你說了。」他緊盯著她。

她張口結舌的瞪著他,半晌都說不出話。

「哪有人這樣子的?」過了一會兒後,她抗議的叫道。

「禮尚往來,快點。」他不理她的抗議催促。

「我才不要咧,哪有人說那三個字時,會像你一樣一點感情都沒有。」

宇文絕倏然一呆。

「沒有感情?」

「對。」冉香灕認真的點頭。

「怎麼可能,我……」

「叮咚!叮咚!」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嚇得兩人在一瞬間停止了一切舉動,宇文絕閉上嘴巴,而冉香灕則驚惶失措的跳了起來,面無血色的瞪著大門口。

「叮咚!叮咚!」

再度響起的門鈴聲差點讓她哭出來,她不知所措的將欲哭的目光轉向他,無聲的向他求救。

現在怎麼辦?她的惡夢果然成真了,爸爸媽媽找來了,而他不只人還在這里,就連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也都在,明顯地說明了他們倆正在同居。

天啊,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別慌,你先去看看是誰再說。」沉穩的聲音從宇文絕嘴巴里發出來,讓冉香灕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她點頭,朝大門方向走了過去,而他則以閃電般的速度開始收拾自己散置在屋內每一角的私人物品。

「咦?」

一聲疑惑的輕響讓他停下手邊的動作,轉而望向站在大門前的她。

「怎麼了?」他問。

「門外站了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他立刻放下手邊的東西,舉步朝大門方向走去,然後彎從門上的魚眼望出去——一個不該出現在這的人映人他眼中。

「你的朋友嗎?」見他皺起眉頭,她問道。

他壓根兒不想承認,但是他沒忘記自己還欠了門外那家伙的老婆一次人情,他只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聞言,冉香灕立刻伸手開門。

「你好,請問……」

任威砉臉上掛著客氣的微笑,在見到門後出現的第二張瞼時,得意得嘴差點兒咧到耳朵後面去。

他果然躲在這里!

「嗨,宇文老弟。」他伸手招呼道。

「你跑到這里來干麼?」宇文絕沒好氣的開口。

「你真是不夠意思,換地方住也不先通知一聲。」

「你這麼神通廣大,沒告訴你你不也自動找來了?」

「那是幸好我老婆那邊留有冉小姐的基本資料,否則的話你叫我從何找起?」

「我的基本資料?」冉香灕忍不住開口問。

「蘭鈴,幫我治療骨折的女醫生就是這家伙的老婆。」字文絕為她解釋。

「骨折?嘿嘿嘿。」任威砉突然陰險的笑起來。

宇文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說話最好小心點。

「哎呀,我們干麼全都站在門口說話,進屋里來,快點。」冉香灕忽然想到的說。

于是,三人隨即進屋,砰的一聲後大門關了起來。

第八章

「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回想要知道什麼?說吧。」進屋坐定後,宇文絕不想廢話,立刻開門見山的說。

「如果你們四個每次都能像你這一次這麼干脆的話多好。」任威砉看了他一眼,有感而發的說。

宇文絕瞪著他。

「我說宇文老弟呀,你老哥我向來不喜歡拿別人的把柄來要脅別人,可是你知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逼不得已就只能用非常手段。」說著,他瞄了正忙著為他倒茶的冉香灕一眼,然後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宇文絕冷冷的看著池,不置一言。

雖說他向來是狠酷冷絕中最常笑面迎人的一個,也不愛用狠厲的眼神嚇人,不過老虎不發威可別把它當成病貓,他若真發起火來,絕對是他們四人之中最絕情的一個。「你不是說今晚要洗頭嗎?先去洗,嗯?」他突然轉頭對冉香灕說。她看了他一眼,明白他是要她暫時離開,她點了點頭,壓下心里為此而萌生的疙瘩,說了句,「你們聊。」之後,轉身回房。「看來你是認真的。」任威砉笑盈盈的看著他。「你大概從沒見過我發火吧?」將背靠向椅背,宇文絕突如其來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什……」任威砉笑嘻嘻的本想接口,卻在與他那絕情冷然的雙眼對上後,嚇得差點兒停止呼吸。

拜托,怎麼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宇文絕不笑的時候是那麼的令人膽戰心驚。

那凌厲的目光,以及那渾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感到畏懼,他連動也沒動一下的坐在沙發上就這樣了,如果他行動呢?

任威砉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哈哈傻笑了一下,企圖沖淡周遭似乎隨時都會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干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你知道老哥我年紀大了,不禁嚇的。」他輕松的開玩笑道。

然而,那雙冷然絕情的目光絲毫未見有軟化的跡象。

僵持了三秒,任威砉終于投降的垂下肩膀。

「好吧好吧,我放棄就是了,你可不可以別再用那足以殺人的可怕目光瞪我?」他認輸的說。

餅去他一直很懷疑,愛笑、愛間又絲毫讓人感覺不到威脅性的字文絕怎可能會是個殺手,因為從他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危險的氣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狠酷冷絕四人之中,說不定最高竿的人就是他了。

「你可以說出你今天來的目的了。」宇文絕淡淡的說。

提到工作,任威砉臉上的表情一整,立刻恢復他平日干練的姿態。

「近來在東南亞地區出現了一個名為‘戰神’的販毒集團,短短兩個月內,毒品交易量已超過過去破獲的販毒集團販賣一年毒品的數量,而且據消息指出,那些毒品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流向台灣。」任威砉說。

「你要我幫你找出‘戰神’?」字文絕問。

「我們收集了不少情報,知道他們最常出沒在泰國、馬來西亞和菲律賓三國,但不管我安排了多少人馬在那三個地方,卻始終抓不到他們,尤其最近他們似乎知道了我們的行動,甚至于還反過來捉弄我們,我真的是……」任威砉氣得咬緊牙關,半晌都沒再出聲說話。

「除了知道他們的出沒處外,你們還知道些什麼?」

「他們毒品的來源是由一個代號叫‘野狼’的集團或是個人供應。販賣的毒品則以大麻和安非他命為主,至于運送的方式則是威脅或利誘漁民為他們運送入境,再轉交給買方。」

「連絡方式呢?」

「熟人介紹,我所布下的人馬即使幸運過關斬將,卻依然不見得能見到各地負責連絡的人,試了很多次結果都一樣。」

「我要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單。」

任威砉點頭。「還需要什麼嗎?」

「我會找你。」

「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

「你覺得呢?」

任威砉倏然一呆。

「這……」難道說時間可以由他來限定?

他猶疑不定的看著他,有股沖動想說愈快愈好,卻又擔心過份的要求會引來反效果。

「我會盡快把結果交給你。」字文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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