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情煞火 第7頁

因此,他不認為女人只為愛而性,為性而性的女人、被撩撥而性的女人大有人在,女人也是有性需求的,這是女人比男人更難說出口的弱點。

他的腫脹處已到了極限,將尤塔拉起,他火熱的含住她胸前的粉女敕,雙手粗暴的搓弄,惹得她嬌喘連連。

「主人……」她燥熱的磨蹭他,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兩人雙雙滾倒在雪白大床上。

妄二握住自己的灼熱處,正要往她的秘處頂進,可以預期的歡愉已把持不住——

門毫無預警的打開了,兩人錯愕的從激情中抬眼,看到立在門口的女子,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轍,既震驚又不解,顯然都一樣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老天,這是怎麼一回事?」尤塔羞紅了臉,連忙拉起床單覆住自己。

烙桐呆立在門前,怎麼一回事?見鬼了,她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預約的房間早有人住,還是一對饑渴不已的飲食男女……

妄二看著那位尚在震愕中的不速之客,閑適地拿起床頭的煙盒和打火機,點了根煙,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他並不介意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在女人面前,他向來是怡然自得的。

「門口那位少主,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里觀賞免費的活嗎?」吐了口煙霧,他開口了,語調中滿是戲謔與調侃,就是沒半點自慚羞愧之意。

適才進門時,他並沒有反鎖,如果櫃台的接待人員烏龍地給了她一把同樣的鑰匙,她進得來並不奇怪。

「你怎麼會在這里?」烙桐看清楚床上的男主角之後差點沒昏倒,那個殺害彩球的凶手居然又出現了。

夢魘!她好不容易快忘掉這張邪惡的面孔,他卻再度來提醒她心碎的記憶。

妄二攤攤手,玩世不恭的說︰「你看見了,幽會。」

烙桐倒吸了口氣,不用說她也知道他在幽會,像他這種殘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情婦,一臉的色欲橫流。

「你認為我色欲橫流?」他微微一笑,恣意地朝昂貴的地毯彈下煙灰。

烙桐瞪大了瞳眸,這家伙很厲害,仲丞告訴她,他是新加坡最有勢力的黑道幫派——東方盟的新任盟主,一般對他的評語都是英雄出少年,雖然他也不是少年了,據說他二十七歲,才虛長她一歲罷了,但老是一副道行高深的樣子。

「被我猜對了?」他愉快的笑了起來。

「我沒那麼想,東方盟主。」壓下心中那股被看穿的不安,烙桐深吸口氣。「抱歉打擾了,我會找櫃台問清楚的。」她轉身匆匆離去,不想再留在這里被他探測,每次交手她必處下風,這個魔魅一般的邪氣男子令她有點惶然不安,她最好對他敬鬼神而遠之,少給自己找麻煩。

第三章

伸展著筆直修長的腿,妄二恣意地仰躺在船屋前的休閑椅中,透過太陽眼鏡的墨綠鏡片,懶洋洋的雙眸盡覽游泳池畔的各色美女。

「東方先生,您的雞尾酒。」一名操華語的侍者端來冷飲,經過特別吩咐,他知道自己伺候的是紅陽幫的貴客,因此份外殷勤。

這是泰國的第三大島——蘇美島。

此島雖不若普吉島般享譽度假盛名,但其風情一點也不遜于任何天堂島嶼,高低起伏的丘陵甚是迷人,蓊郁的熱帶雨林及數百萬棵椰子樹打造出島上的獨特魅力,白沙、奇石與瀑布教人流連忘返,原始的氣息和永不缺席的陽光可以治療任何憂郁的心。

妄二此刻身處的船屋便是島上極有特色的住宿地點之一,漁船改裝的精致客房,一艘艘的木船錯落在椰林間,船型的游泳池饒富風情,還提供泰式按摩與不同國度的美食,所以住房率一直居高不下,不過這幾天已經被紅陽幫將整座旅館給包了下來,他就住在其中最豪華的十二間雙層船屋之中。

「擱著。」妄二用極慵懶的聲調吩咐。

「是。」侍者識趣地退開。

他知道他維持同一個姿勢已經夠久了,久到或許會有人以為他已經睡著。

而,他當然不可能睡著,反而有愈來愈興味之意,原因無他,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剛好可以看到一名波濤洶涌的黑發美女半個盈潤酥胸,他怎舍得錯失這項福利?

昨晚與何幫主將大事商量抵定後,在何幫主熱忱的邀請下,他應承來參加何千金的婚宴,沒想到何千金的婚宴是在度假島嶼舉行,因此他偷得浮生半日閑,擁有他接掌東方盟以來的難得假期。

東方盟是個老早就步上軌道的風雲黑幫,事實上他毋需投注太多心力,若他志在守成,他大可恣意度日,逍遙當個傀儡幫主。

但他志不在守成,一心想將東方盟的版圖從亞洲擴展到全世界,因此他日以繼夜的規劃,幾乎未曾稍歇,務求將東方盟推至最完美的境界,讓東方盟成為世界性的黑幫之首。

撤六曾瀟灑地說,人生苦短,何必汲汲于名利?

他很清楚自己,他並非在汲營名利,只是不怎麼樂于見到東方盟在他手中了無新意罷了,一徑走那些老步調有什麼意思?母親最喜歡創意,所以他要子承母業,幫東方盟創新創新。

事實上,二十七歲的他,無論如何都還沒有接掌一幫之主的資格,他太年輕,實力有待外界斟酌不說,他上頭還卡著一個東方家的頭號正牌接班人——他大哥東方拓一。

但他的盟主父親堅持要將東方盟交棒,他也就無可不可的答應。

以殘酷邪惡聞名的他,並不將掌管一個萬眾之幫放在心上,懼怕他入主東方盟的倒是那些原本就畏東方盟三分的黑道幫派,東方妄二的代名詞就是生靈涂炭,他們生怕他的殘佞作風會比東方龍騰更加不留余情,到時讓他們連混口飯吃的余地都沒有。

他會嗎?

妄二淡淡地笑開一抹痕紋。

他當然會,肆虐是他的樂趣之一,同時,他也不喜歡他的視線之中有障礙物,他知道外界對他的評價,他們叫他鯊魚——嗜血的鯊魚,東方家族最令人膽戰心寒的惡魔。

他喜歡鯊魚這個代號,甚至是享受這個代號,看到在他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哀號者,他往往能了解他們的痛苦,隨後當然不是釋放,而是再在他們身上施加多一倍的苦難,那麼,他的愉悅也會倍增。

在施虐的同時,他不曾有過愧疚之心,為了捏斃顏烙桐的貓而心擰,那是從未有過的事。

他眉心微微挑起。

昨夜顏烙桐如風般走後,他和尤塔盡興了一夜,尤塔極盡能事的討好他、迎合他,但不知怎地,他卻不怎麼悅然讓顏烙桐撞見他和一名泰國女子歡好,這令他覺得自兩人交鋒以來首次略處下風,仿佛他的品味就只是泰女爾爾。

那麼在意她對他的評價嗎?

這倒是失常的現象,他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眼高于頂,以至于看不見旁人的目光,又怎麼會在乎起區區一個顏烙桐的眼光來?

若要女人,他身邊不計其數,他肯定自己對顏烙桐還沒到「想要」的境界。

她是姿色出眾,不過顯然不懂得怎麼討好男人,若她要成為他的女人,他必要花一番工夫教。

就拿最基本的身材來說吧,在她總是密不透風的衣著下大概沒幾兩肉,縴細的手腳談不上圓潤,這種女人談談柏拉圖之戀可以,殘酷地說,前不凸後不翹的胴體無法引發男人的。

男人對女人最終的想望是性,就拿他對面那位大方半果豐胸的黑發美女來說吧,那種尤物便是屬于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勾引任何她想勾引的男人,而顏烙桐顯然還有待加強,或許好好食補一番可以為她挽回點天生的頹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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