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觀貞羞紅臉。「你這色鬼。」
「哪里色?這是為了讓女乃女乃早點抱曾孫。」
「你少給我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哪有?」
「你……」她發出短促的低吟。
「噓……」他粗嗄地阻止她說話。
入夜的桃花源,情人間的嚶嚀愛語,羞紅了窗外的桃花。
金府火速的舉辦了婚禮,讓兩人正式成了夫妻。
然而,眼看春天快要過了,于觀貞的肚皮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開始疑惑,甚至擔憂。
完了,她要是真的生不出來,該怎麼辦?
突然,她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她沒記錯,打從她來到這兒,月事一直沒有來耶……該不是她用己身穿越,結果造成什麼殘疾吧。
她擔憂不已,趕緊要丈夫找來衛子禮,確定自己能不能受孕。
豈料——
「我懷孕了?」
「是的。」衛子禮笑眯眼。
金秀外開心得想要抱她轉兩圈,卻被金老夫人嚴加禁止。
從此之後,于觀貞享受著超級高檔的貴婦禮遇,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直到孩子要出世的那一天。
她痛得哀叫連連,讓在房外等待的金秀外怎麼也坐不住,來回的團走,每當她痛呼一聲,他的心就狠痛著。
當那嘹亮的嬰孩哭聲傳來,金老夫人和金秀外才總算放下心來。
「恭喜金爺和老夫人,少夫人生是個壯丁。」穩婆趕緊抱著嬰孩出來。
「壯丁……女乃女乃,你當曾女乃女乃了。」金秀外笑得闔不攏嘴。
「啊……為什麼還是好痛?」房內突然傳來了于觀貞的咆哮聲。
金秀外和金老夫人擔憂地在門外張望著,直到她的咒罵聲爆開,緊接的是另一道嘹亮的嬰孩哭聲。
兩人對看一眼,不約而同地再看向門內。「雙生子?!」
生產完的于觀貞爆累昏睡過去,等到她清醒過來,看著擺在床邊的雙生子,她才感動地滑下淚。為人母的喜悅,真是再痛都值得。
「寶貝,我把你生回來了,是你,對不對?」她逗著其中一個孩子。
「恐怕連小秀也回來了。」金秀外涼聲說著。
「什麼意思?」
「你瞧。」他握起另一個孩子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圈清晰可見的黑色胎記,像是被銬上鐵鐐。
于觀貞見狀,忍不住落淚。
「別哭,女乃女乃說坐月子時哭不得,很傷眼的。」他不斷地拭著她的淚。
「秀外,謝謝你。」他的存在滿了她的人生,讓她嘗到愛情和幸福的滋味。
「傻瓜,是我該謝謝你,來到我的生命里。」
兩人相視而笑,親吻著對方,直到襁褓中的兩個孩子,像是察覺自己被冷落,放聲大哭著。
金秀外趕緊手忙腳亂地翻開襁褓,想查看是不是尿濕了,又急著抱起來哄,可哄停一個,另一個哭得更大聲,忙得他滿頭大汗。
于觀貞見狀笑眯了眼,眸底是感動的淚水。
番外篇惡霸兒子、邪惡老子
金秀外很哀怨。
打從兒子們出世後,他發現自己在親親妻子眼里變得透明,她再也看不到他,甚至不再與他同床。
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生完,他就沒有利用價值,地位一路滑到谷底。
好不容易等到兩個孩子會走會跳,也替他們安置了自個兒的房間,以為從此,他可以重溫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豈料——
「如玉、如秀,回你們的房間去。」他怒瞪著霸佔著妻子床的兩個惡霸。
「不要,我們要和娘睡。」兩個面如桃花的俊俏小鮑子,一左一右地巴著于觀貞。
金秀外怒目相向,但兩個小兔崽子壓根沒將他放在眼里,因為他們很清楚,爹和娘之間,誰握有真正的大權。
「秀外,你干麼和兒子們計較?就讓他們睡這兒啊。」于觀貞道。
事實上,她也舍不得這麼早就跟兒子們分房睡,她會很想他們兩個。
「那我睡哪?」他沉聲問,很想學他們耍無賴,可天底下有老子像兒子一樣耍賴的嗎?當然沒有,所以他努力地端出老子的基本風度。
「你也真好笑,隔壁那麼多房間,不然你回魁星樓也可以啊。」
听听,這是什麼口吻,他說她把他當生孩子的工具,還真是沒誤會她。
為了老子的面子,金秀外忍淚退出,和親親妻子和兒子們揮手道別。
但當兒子搶老子妻子的戲碼一再上演之後,無比奸巧老子,終于想出一個法子。
「如玉、如秀,瞧瞧爹今兒個帶回什麼了?」是夜,他揚著邪惡的笑,提著一只竹籃來到房里。
兩個小蘿卜頭果真被引誘下床,迫不及待地掀開竹籃上的布,一瞧,竟是一頭小花豹,一雙圓圓的眼正瞅著兩人。
「好可愛的貓咪!」兩個小蘿卜頭尖聲喊著。
于觀貞聞言,下了床,一瞧見小花豹,立刻笑柔了美眸。「秀外,你上哪找的?」
「老樣子,在街上瞧見的。」金秀外暗暗將邪惡笑容收拾好,提起竹籃,引誘著兩個不知人心險惡的小蘿卜頭走出門外,旋即將竹籃丟給在外等候多時的並奇,迅速關上了門。
「你在干麼?」于觀貞好笑地看著他。
他回過頭,再也藏不住邪惡的笑。「我要重溫舊夢。」
她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不成,我今天答應如秀要說故事給他听。」
「他們在玩小花豹,沒心情听你說故事,反倒是我……你已經好久沒說故事給我听了。」他一臉哀怨地走向她,輕輕地摟著她。
「我什麼時候說故事給你听了?」她皺起眉。
「關于女人二八醍醐味的那個故事。」他挑明說。
她羞紅臉。「你到底羞不羞?並奇還在外頭,你……」什麼故事?他根本就是飽暖思婬欲。
「我管誰在外頭,天皇老子來了也一樣要靠邊站,誰都不能阻止我今天要你……」砰的一聲,金秀外平躺在地。
「我管你是誰,天皇老子來了也一樣要靠邊站,因為誰都不能害我破壞原則,我說要說故事,就是要說故事。」于觀貞打算踩過他去開門,但外頭已經響起詢問聲。
「爹、娘,你們在做什麼?」
「別吵,爹在練拳。」趁著妻子踩在自個兒的肚皮時,金秀外一把將她拽進懷里,用體溫喚起她的記憶。
而于觀貞不斷地掙扎磨蹭著,到最後,兩人也不知何時滾上床。她完全被邪惡的金大爺給掌控住,開始輕吟屬于兩人的私密故事。
門外——
並奇羞紅臉,帶著兩個蘿卜頭逃離現場。
一路上,金如玉問︰「好怪,爹又不懂武,為什麼會練拳?」
並奇垂著臉,無法回答。
「笨,就是不懂才要練。」
「不對,一定是娘很厲害,所以爹才會跟娘討教。」
「對耶……爹一直都很听娘的話……那就代表娘真的很強,改天換我們跟娘練拳,這樣我們就會比爹還強。」
「好,明天就找娘練拳。」
並奇一手牽著一個無比天真的蘿卜頭,無語問蒼天。
其實他很想告訴他們,練拳有很多種形式的,至于爺兒和少夫人練的那一款,他們現在還學不來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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