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你使壞 第19頁

「噢!」強烈的瞬間被點燃,他霍地申吟出聲。

「啊!色浪!」她尖叫,惡意地在他身上磨蹭出更熾烈的熱力。

「小野貓,你想玩點特別的是不?」他的聲音變得性感而沙啞,呼息逐漸濃濁、粗喘,大手在她的腰月復、臀間煽情滑動,迷人的黑瞳霎時間迸射出不懷好意的眸光,令她雙腿發軟。

梆郁婕抬頭迎向他赤果的眼神,頑皮的水珠沿著地黑亮的發絲滑下健壯的頸項,涎成絲絲細小的河流,更一路滑下他肌肉賁張的胸膛,隱入兩人貼緊的身軀之間。

她艱澀地吞口口水,挑逗地伸出舌尖舌忝吮干燥的紅唇,揚起小巧可愛的下巴,晶亮的水眸里淨是無窮挑釁——

「你不敢嗎?」

第九章

桑清瑯挑起眉,漂亮的黑瞳暗如黑夜,閃耀著如星子燦亮的光芒;唇邊綻起一抹絕對邪惡的笑。那是令人移不開眼,卻又感到虛弱的笑,是葛郁婕從不曾見到過的。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把我看得很扁?」他決定教會她一個事實,男人絕對是經不起挑釁的動物,尤其是個欲火中燒的男人,即使有十足十的把握,還是千萬別輕易嘗試。

梆郁婕眯著眼看他,她的心髒狂跳著,雙手卻不怕死地繼續在他胸口撒野,畫著一小圈、一小圈的細小漣漪。「口說無憑,你何不表現給我看……」

當她的雙手被高舉過頭,而桑清瑯僅用單手便將她輕輕松松釘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有力的腳盤將她兩腿撐開時,她終于知道自己惹毛了什麼樣的野獸,即使明知這頭野獸對她絕對會手下留情,但她仍不免興起將被吃干抹淨的恐懼。

「呃……清、清瑯……」當他的眼順著他溫熱大掌,借著滑溜的沐浴泡泡游移在她同樣沾滿泡沫的嬌胴,她終于開始意識到情況月兌離自己的掌控。

「嗯?別說你不玩了,那我會對你感到很失望。」他想笑,很想笑,因為這個笨女人現在心里一定很後悔,但他可沒打算讓她有任何退縮的機會。

「我沒這麼說!」她幾乎尖叫出聲,但為了維護面子問題,她還是決定給他一點甜頭。「我們可以……」她霍地抽了口氣,這家伙以為他在做什麼?

「可以怎麼樣?」他的手掌在她胸線下游移,指尖若有似無地輕觸她敏感的蓓蕾,一腳勾住她的小腿肚,以磨人的速度滑行,緊貼的身軀令她可以明顯感受到他的亢奮。

「可以、可以等洗好澡……」完了,她的思考已經習慣性地開始渙散,漸漸無法集中注意力,這樣怎麼可能說服得了他?

「是你自己說要玩點特別的。」他拿她的話來回堵她。「你不會是怕了吧?」他低笑,有力的小腿肚攀爬至她的大腿,引來她一陣戰栗。

「開玩笑,我、我才不怕呢!」雖然明知他最不可能做的事就是傷害她,但她卻仍心生恐懼,因為她不確定自己有那個心髒可以接受他所謂的「特別的」。

噢!瞧她為自己找了什麼樣的麻煩?真是……真是……讓她「屎」了吧!這樣她就可以不必去面對這一切!

「不怕就來吧!讓我瞧瞧你的熱情。」他用壯碩的身體貼住她,霍地抬高她的腿勾住他的腰月復,在她還來不及做任何心理建設之前,一個有力的挺身,瞬間沖入她體內並奪去她的呼吸。

「啊!懊死的你!」他放開箝制她的手掌,她的雙臂也因此被允許放下;她無力地攀住他的頸項,背脊因強力沖擊而貼在牆上上下震動,滿是泡沫的身軀也因此摩擦出更為曖昧的觸感,迫使她除了用力喘息,其它則無能為力。

「我可以把它當成贊美詞嗎?」他挑眉,胸腔因發笑而起伏震蕩,索性抬高她另一只腳,同樣令它勾住自己的腰。「夾緊我。」他命令。

「噢……」兩具身軀因她的支力點消失而更為貼緊,或許是因為緊張感令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更為敏感。「你、你別放開我!」她才不是求他,純粹只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

他低笑,胸腔鼓動得更為厲害。「早知道你會這麼熱情,我們早該試試這種姿勢。」他吮住她的唇,滑舌配合身體的動作進出她的唇齒間,誘出兩人更為濃烈的喘息。

「你別再說些有的沒的,好不好?」每次都說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尤其在這種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的時刻講得特別多,討厭、討厭!

「好,你不喜歡我用講的,那我只有認真的做嘍!」說穿了,還是死性不改。

浴室里的溫度持續上升,小木屋里只有他們兩人的隱密存在感,讓他們彼此間的熱情燃燒得更為狂熾,讓浴白里早已冷卻的水幾乎再度沸騰——

***

沒有意外的,桑清瑯和葛郁婕洗了個相當「淋灕盡致」的澡,桑清瑯是越洗精神越好,而葛郁婕則是越洗越累,學白旗全面投降。

「小懶貓,你準備就這麼睡了?」體貼地幫她蓋上薄被,將她亂翹的短發理順,他側身撐著頭低聲間道。

這女人有個怪癖,她喜歡趴著睡,尤其在她很累的時候,所以他經常可以看見比目魚趴在砧板上的奇景。

「嗯……別跟我說話,我需要睡眠。」她慵懶地說著,神智已漸沈入夢鄉。

桑清瑯寵溺地在她發上印下一吻,陡地想到還有一件事沒跟她說。「小青蛙,先別睡著了,你必須把你的身分證和印章給我。」

「身分證、印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意識也越來越薄弱。「要那東西干麼?」在這不毛之地,還有什麼地方用得上身分證和印章的嗎?

噢,她忘了還得去辦理戶口遷移,是該找時間到戶政事務所走一趟了。

「當然是去登記。」他說得理所當然,沒注意自己絲毫沒有說到重點。

「戶口遷移……我知道了,改天……改天我再……」哦,這完全怪不得她,實在是床鋪太柔軟、太舒服,而她太累,她絕對不是故意跟他說話說到睡著的,她真的只是累了……

「什麼戶口遷移?也對,這也應該順便辦一辦,不過我主要是要去辦我們的結婚登記。」登記才能生效,不然視同同居,沒有法律效力。

結婚登記……結婚登記!?這四個字驀然像一面銅鑼在她耳邊正面敲擊,她猛地睜開原已合上的眼,一瞬間所有的嗜睡因子全數撤離。

「你!你剛才說要去登記什麼?」她頓時彈跳而起,額際已冒出涔涔冷汗。

「這麼激動?」他得意地露齒一笑。「我就知道你會高興。」他沉浸在自己的虛榮感里,一點都沒發現她不對勁的神情。

「什麼高興?」她都快尖叫了。「我問你,你剛剛說要去登記什麼?」

「不就是結婚登記嘛,這麼緊張干麼?」終于,他發現她的異狀。

「你跟我說過了嗎?」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自作主張?

「現在不就說了嗎?」怎麼她的興奮反應跟別人不同?看來不大像高興的樣子。

「我是說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她氣得腦袋快打結了。

「我們都走到這個地步了,婚姻不該是必然的關系嗎?」他們之間就只差那張讓關系合法化的紙,她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你問過我答應跟你結婚嗎?如果我的答案是拒絕呢?」必然、必然,未必所以然,他連求婚都沒有,就算省了單膝下跪那個公式得令人生厭的部分,她甚至連朵花的影子都沒看到,更別說是花梗了,要她點頭答應成為桑太太?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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