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藏心 第18頁

在她未開口前,他順利的掠奪香吻,之後細啄數下方肯罷休。

「告訴我,你把我家阿信藏到哪去了?」她比較喜歡原來那個任她擺布的老男人。

他,太危險了,老想把她吞下肚。

「藏在你心里。」他用感性的磁音附在她耳邊低喃。

耳根發燙的朱巧巧嬌睨了他一眼。「濫用廣告詞,侵權。」

「我只想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把你揉入我的身體。」他愛煞她嬌羞卻故作世故的俏神采。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有害羞的一面,染紅的腮幫子鼓鼓地,欲瞪乏力的閃爍眼神,似嬌似嗔地好不動人,像朵盛開的花兒。

愛她的口不擇言,憐她的欲語還休,惜她年少多變,不知不覺中寵她已成習慣。

畢竟才二十歲,有屬于她的青春風貌,刻意的成熟裝不久,一點點嬌憨,一點點孩子氣,一點點少女的矜持,這才是他的巧巧。

「色、色……,不要對我說猥褻的話,我還很純潔。」她孩子氣地捂住雙耳,拒絕受污染。

猥褻?「吵著要失身的是誰?你每晚在我身上又蹭又磨,受害者的我都還沒索賠呢!」

瞧她說得多無辜,好像他是辣手催花魔,要不是怕她羞得不敢出門見人,床上的落紅是她不再純潔的明證,抵賴不了。

「你是受害者?」朱巧巧氣憤地直起身戳他胸口,「你有沒有良心,要了一晚還不過癮,你不曉得年少無知有犯錯的權利嗎?」

「巧巧,你確定要討論良心問題嗎?」眼神一黯,據他所知,龍門的人向來鄙棄良心。

她眼楮瞪得大大的。「難不成你想喝了牛女乃不付帳,強說母牛吃了你的草皮?」

忍不住爆笑的青龍止不住出口的聲音,多有趣的比喻,哪有人會自稱是母牛,她是氣暈了頭還是缺氧產生錯亂,神智不清地讓人蕪爾。

真該錄下她此刻逗趣的表情,日後她定會悔恨不已,她大概沒注意自己說話的口氣像在逼婚,不然一定會馬上把頭埋入沙中,繼續粉飾太平。

「龍阿信,你再給我笑笑看,我拿你喂血楓刃。」惱怒的朱巧巧兩手掐向他頸項。

「巧巧,你認為一個人身無寸縷有多少威脅性,我會當是福利。」以東方人體型而言,她的上圍算是可觀。

「什麼身無寸縷……啊!大,你佔我便宜。」她後知後覺地連忙松手鑽進被子里。

天哪!他怎麼不曉得她這麼好笑,天真得惹人疼。「還疼不疼?」

這是廢話他很清楚,初夜肯定疼痛不堪,可是不問怕會一再笑出聲,吃都吃得一干二淨,她身上有哪個部位他沒踫過,多看幾眼不算佔便宜。

何況秀色可餐,她把自己當成食物放在盤中端上桌,他要客氣可就失禮了,對她的慷慨是一種不敬。

「別問會讓優雅淑女難堪的話,你又不能替我痛。」她語帶埋怨,包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張紅暈未退的嬌顏。

「說得也是。」他贊同的點點頭。

但是……

「你是什麼意思,認為我痛死活該是不是?一副無關緊要、漫不經心的泰然模樣,反正你又不會痛,死活是別人的事,你涼涼地吃肉喝湯。」

愕然一哂的青龍有些哭笑不得。「丫頭,你要不要數數你留在我身上的戰績。」

她的痛是自然現象,自古以來皆必須由女方去承受,那是造物者的過失,他只是代為受責的間接凶手。

如果能夠,他寧可代她痛。

「你和貓打架的混水與我無關,本人概不受理。」她絕不承認是悍婦。

不過,她賦予最大的悲憫,願主與他同在。

「是喔!好大的牙口子,真該請鑒識科來比照比照齒模,相信人爪與貓爪有絕大不同。」他將有著兩道血牙痕的手臂湊到她面前。

愧疚是一秒,一閃而過。

「我比較吃虧呀!你身經百戰,我卻是生手。」怎麼加加扣扣都不劃算。

「我只是年紀虛長了你近一倍,男女關系復雜些。」他已不記得和多少女人發生過關系,但絕無破百。

在現代社會,性是稀松平常的事,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過著無性生活,又不是神父或和尚,像日本的和尚還允許娶妻。

禁欲是不健康的觀念,除非受到道德的約束,心有所屬。

不以為然的朱巧巧輕哼了一聲。「也許我該去學些不同的經驗,單一伴侶無從比較。」

「你敢——」表情一惡,大男人心態展露無遺。

「別忘了你本來還不想動我呢,老用年齡當借口要我少纏你。」她把手包在被子里拍拍他凶狠的臉。

「不一樣……」他略窘地握住被子手。

「雙重標準,男人最不老實了,老虎尾巴露出來了吧!」裝羊。

「隨你編派,不許去找其他男人累積經驗。」點點她的鼻,青龍的口氣像嚴父訓女。

她眉兒一彎,假癱的朝他一貼。「你一律奉陪到底,甚至榨到干?」

「你確信應付得了?學武之人可聚精凝氣,百戰不泄,先喊救命的肯定是你。」手一攬,他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身上。

「那是我的不幸還是幸運?」哭喪著臉,她開始懷疑是否挑錯了男人。

「你的幸運。」拉下被,他一手貼向她背脊。

寶行運體,一股熱氣由他掌心徐徐溢出,順著雪背緩緩往下移,一波波地灌入她氣血凝滯的穴位推淤,減輕因過度的酸疼。

遍布吻痕吮印的青紫怕是難以消除,沒個三、五天休養是不行。

「阿信,肩膀也幫我捏捏,練血楓刃都變硬了。」她可不想當神力女超人。

「肌肉硬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回頭我吩咐龍門的花藥師幫你配幾帖藥。」軟化她的肩肌。

「呃,那里也可以嗎?」她囁嚅的問。

那里……眉頭一舒的笑笑。「我檢查看看,可能要調制特殊涼膏。」

他作勢要掀開被,親自查驗,惹得她著急推拒,嬌羞難當的又躲又問,她緊抓著被單不放,雙腿胡亂的朝他身上踢。

笑聲混著尖叫,窗外的陽光高高,微風飄送著暖意,兩人像孩子一般拉拉扯扯,難得輕松的青龍逗弄著她,前所未有的悠然讓他失去了警覺心。

不請自來的客人突然推門而進,他一個翻身拉被覆蓋兩具赤果身體,左手一把上了膛的連發金槍指向來者,食指扣住扳機。

「別開槍呀!老大,我什麼都沒看見。」

※※※

他真是神仙打鼓,錯了一拍生靈涂炭,永拘無望之城不得申訴,誅仙台上冤魂一條。

沒敲門不是他的錯,把「敵人」帶進陣營是有難言苦衷,小小分堂主還想做得久遠,至少不領到「退休金」絕不甘休。

自我免疫力一遇上美女便自動減半,三、兩句嬌語軟言就沒了應有的謹慎,自告奮勇要為美女身先士卒,解開青龍居密碼。

誰知美女忘恩負義,沒先打個招呼就直闖,來不及攔阻的結果是一顆子彈劃過臉頰,火熱的的灼燙感過後是一道焦黑,他成了破相男。

本來是不會有幸迎來子彈一顆,全怪他嘴快地多說一句話,讓小氣巴拉的青龍老大以為他欲蓋彌彰,覷見一絲峰峰相連的春光。

他要喊冤呀!可是沒人要听,一腳踹得他走路有點跛,一高一低引來竊笑聲。

紅顏禍水果真有理,他真的沒看見嘛!頂多是前胸後背和一雙長腿,重點部位他不敢多瞄一眼,誰叫他視力好得沒話說,該看的地方全沒漏過,很自然的接收一室景況不及轉身。

「那個小女孩是誰?」

是嘍!禍首在此。

唐謙雲揉揉足陘,不可一世地投身牛皮沙發中,斜睨一身和服的假日本婆子,他估計那手工加布料至少五百萬日幣,頸上鴿卵大的紅寶石項鏈大約值百來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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