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們還是那麼精力充沛。知道賭博不是好事,需要「勸導勸導」沉迷于賭的大人們。
一間賭場要花多少資金整修呢?
未知。
第七章
「天呀!我要辭職,他們簡直是魔鬼再世。」灰頭上臉的晉然哭喪著臉訴苦。
「只不過是兩個孩子而已,大眾情人的魅力就失靈了。」風涼話人人會說,段天桓一臉事不關己。
喝!好個只不過。「換手,由你去應付,我來陪你的美人兒。」
「活膩了?」他可以原諒他因環境所通,一時失常。
「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死在你手中還比較光榮些。」至少不丟臉。
好可怕的小孩。
明明長得像是人見人愛的小天使,為何無意間做出的事如此驚心,每一件事情看起來都很無辜,好像他們不經心做錯的事是因他所起。
三天來關閉了五間賭場,千篇一律的借口皆是整修內部,天曉得要整修到什麼時候。
頭一天,正廳的水銀吊燈匡卿地掉下來,砸傷了不少客人,兩人「慚愧」的來自首,說他們瞧見燈花上停了一只水晶鳥想打下來,結果估計錯誤,斷的是燈鏈。
好,小孩子天真無邪嘛!他原諒無心的過錯,下回買燈飾時叮囑別瓖上那似真的小鳥,以免誤導小孩子的視覺。
再來是賭場變魚池,不知哪來的鰻魚順著水流東竄西竄,容人們一個不察踩個正著,輕則扭傷腳背;重則跌破腦袋,有些女人以為是蛇,一路尖叫著奪門而出。
誠實的小孩不欲櫻桃樹,只是一臉不解的發問︰他們不喜歡魚水之歡嗎?
他……他忍,誰叫他和女人親熱時被兩個小表撞見,怕影響他們「純真」的發育,他拍拍女伴不著寸縷的小屁屁,一面遮掩住兩人相接合的,從容不迫的說著魚和水的歡事。
于是,他們似懂非懂地點頭,然後魚水就一起涌現了,大家快樂嘛!
好……好想哭,堂堂一個大人被兩個孩子考倒。
從那一刻起,他就小心翼翼的謹言慎行,心想自己坐得正,不怕教壞小孩子。
結果,前後不到三個小時,格子—一出了問題,撲克牌上的點會移動,原來是螞蟻搞的鬼,俄羅斯輪盤底有塊磁石,每回走在黑二十七點,賭得賭客笑嘻嘻。
馬桶有貞子,天花板上有花子,走廊上是無頭的木乃伊,樓梯間浮著哭泣的少女……
諸如此類的事多得不及各載,他快被逼瘋了,不得不—一向受驚嚇的客人道歉,暫時停止數間賭場的營業。
「我說段老大,你的‘客人’幾時要離開?」再不走,只怕賭城將成為歷史名詞。
「我比你更想知道,他們霸佔了我老婆。」一群土匪。
晉然忍俊悻然遭︰「孤枕獨眠的滋味不好受吧!在你習慣了抱溫玉暖香後。」
「少說不正經話,你不去看緊雙胞胎,真打算看他們毀滅賭場?」他想念老婆的體香。
「你怎麼不去?」
段天桓可惡的說道︰「因為我是老板。」
「你……你夠陰險,吃定我不敢辭職是不是?」如果賭場至關了,至少還有「資遣費」。
「我不會準的,你認命的幫我管理賭場,以後還有得你累。」讓他累得沒精神玩女人。
晉然機警的一問︰「你在打什麼主意?」
「沒事。」
「你要是有事隱瞞,我會翻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想叫他信服。
「我倒要見見臉怎麼翻。」何水蓮幽幽的接道。
段天桓揚起唇線,快步的走至妻子身邊,朝門外左顧石盼一下,確定那群蝗蟲本集體出動,趕緊關上門落鎖。
踅了回來,他像渴了許久的牧民,吻住妻子的唇。
「太過份了吧!夫妻狼狽為奸讓我眼紅,我也要親親。」不滿的晉然才一說完,一本書迎面飛來。
「話多。」
好險,閃很快。「喂!我後腦的腫塊還沒消,你非要我進醫院躺下呀!」
何水蓮瞥了他一眼,「你再覬覦別人的老婆。下回你躺的就是四方棺材。」而且沒人同情。
「老大,你老婆心好狠哦。」博愛無罪。
何水蓮優雅的踩過他的腳。「對不起,我沒有低頭看地板的習慣。」
「痛!痛痛……腳……廢了。」嗅!她居然給他踩下去。
最近他走桃花劫,遇上的漂亮女人身邊都有個凶悍男人。
前些日子和台灣方面接洽,千求萬求重金禮聘,口水講得都干了,終于透過人稱陶大炮的陶樂清來他的偶像,亞洲第一天後袁紫香。
原以為可以一親芳澤,特地準備最豪華的飯店,以萬朵香按玫瑰布置房間,門口則搭起由二十四個心型汽球組合的拱門,代表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愛慕。
法國的葡萄美酒已冰鎮待有味,就等著在浪漫、唯美的氣氛下兩人共度良宵。
誰知迎接的大門一揚,他的笑臉當場但住,一頭銀白長發甩得他發疼。
沒關系,大明星有男友護航屬正常,他不會太貪心,小小一個口紅印也好,結果一走近才舉起手寒暄,人就往後飛,以拋物線姿態撞上牆。
到現在為止,他還不清楚對方是如何出手,竟快得肉眼不得見,讓他暈了兩、三個小時,後腦腫了個包人家說上帝為你關上一道門,一定會為你再開啟另一扇,果真不錯。
沒多久,又接連來了三個各具特色的美女。
溫柔動人,美艷絕倫,清靈出塵,三種不同的美叫他暈陶陶,完全修補了他先前受到的挫折。
可是,桃花才開就謝了,笑容維持不到三秒鐘,三棵大外……嚨,三尊守護神就發揮神力,瞪得他全身冷寒,手腳發軟。
「斷腳的羅密歐不知迫不追得上榮麗葉。」兩手交疊,何水蓮淡淡一諷。
「飄輪椅噗!人帥就是這點吃香……喂喂喂!你們,禁止使用暴力。」晉然猶自吹噓,自命風流的撥撥發,叫人看了反胃。
「天桓,你想一台輪椅夠他風騷嗎?」她沒做什麼,只是用鞋尖點點地。
「可能不夠炫,咱們應該提供多重選擇,讓他一天‘開’一輛,一輩子不虞匾乏。」段天桓模模下巴考慮。
嘩!真毒。「你們是這樣對待勞苦功高的朋友,未免太無情了吧!」
「勞苦功高?」何水蓮用困惑的眼神看向丈夫。
段無擔肩頭一聳,「是沒錯,他像牛郎般以身體勾引女客上門,滿費精力。」
嗯!了解,原來是用這方式招徐生意,她學了一招。
「段老大,你嚴重污辱我的人格,我抗議。兩情相悅被地說成下流勾當。
惜花、憐花、愛花是男人的天職,中了情毒的痴漢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奧妙。
「等你的抗議聲大過我的拳頭再說,你可以走了。」他要找機會和老婆親熱。
餅河拆橋。「那兩個小表……」
「自己解決。」二話不說,段天桓拉開門一腳踢他出去。
「你應該端前面才是,以絕‘後患’。」免得為害眾生。
「老婆,你真要他斷了性福呀!殘忍。」他笑擁著柔軟腰肢。
還是老婆的味道好聞,孤零零的床一個人睡起來寒酸,他老是失眠。
平常她們幾個女孩子聚在一起也不知聊什麼,咯咯的笑聲響個不停,有回還偷溜去看月兌衣秀。被她們其中之一的男人逮個正著。
罵嘛!沒人舍得狠下心去責備。
音量稍微大些她們可是會翻臉,反過來說男人小氣,干脆大家一拍兩散,各自另覓良緣,女人不是豢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惹得他們男人們有怒不敢發,低聲下氣賠不是,到底錯的是哪一方,是非全顛了個倒。
尤其是那個叫什麼玫瑰的艷女,一開口就是粗話連連,誰惹得她不順心,一個肘拐子就過來,死得最慘的是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