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台北後得拜托蠱女若,幫這個可憐男人加加薪。
「喂,有點良心好不好?只有噢一聲呀!」陰申霸有點哀怨地擠著眼。
「好吧!我施舍一點良心給你。」她懷疑自己有沒有。「你怎麼去台東的?‘偷渡’?」
他無奈地捏捏她的豐頰。「先搭便車,然後就……你看到的那頭豹。」意思是變身為豹疾馳。
騎豹?
對了,昨晚那頭豹呢?怎麼不見了?唐彌彌四下掃瞄了幾眼,不解地把問題丟給地。
「我的豹呢?你把他藏哪去了?」她頂喜歡那頭豹,抱起來很有安全感。
「你的豹在這里。」他愛死她說「我的豹」那句話中的佔有欲。
「我的豹……」她眼楮瞬間張大,錯愕的表情轉為好玩,「你是那頭豹?」
看到她眼中的光彩,他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不,休想。」
「人家想看嘛!」唐彌彌笑得好賊,搖晃著他的手臂撒嬌。
「不行。」
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你愛不愛我?」她故意拉低睡袍,露出縴細的小香肩——色誘。
「愛。」陰申霸眼中燃起欲火,唇貼上她溫熱的雪膚輕吻。
「你的愛一定不多。」她一掌推開他急色的唇。
「我‘看不到’你的愛。」說完順勢把題施拉回原處。
想要馬動就在地面前吊胡蘿卜引誘他前進,而要男人變軟弱就讓他欲求不滿,英雄怎麼說也難過美人關嘛!憋而不泄有違人體健康。
他忍不住申吟去踫她的身子卻被擋掉。「貓兒,你在為難我。」
「愛不愛?」她壞心地撩高蓋住小腿肚的被單勾引著。
愛,愛死了。可他上次變身耗廢太多體力,再加上一得知她消息即趁夜以豹形奔回台中,如果再變一次身,那……唉!哪有體力「愛」她。
而幸好上次夜太沉,月不明,路上行人又少,他又懂得挑小路走,所以沒被當野獸追趕,乘機溜進飯店房間里。
「貓兒,咱們先來一次,稍後我再變給你瞧好不好?」說著說著陰申霸動手動腳地欲掀開被單撲上去。
這次唐彌你學聰明了,沒等他行動就里著被單滾下床,露出他全然無一物的男性身軀,得意地瞅著他的挫敗。
「陰大豹,你有兩種選擇,一是現在換頭豹玩玩,二是我穿著睡袍走出這房間。」
「你敢。」皆目一毗,他的語氣沉得駭人。
「要不要打個賭?」她丟掉被單,手握住門把。
「我想月兌掉睡袍比較有可觀性。」她的手作勢要拉掉帶子。
惡人嘛!沒什麼不敢做,只要不存色念,是天地間至高的美。
「貓、兒——」他相信這個女人真會如她所言,光著身子去招惹是非。「我怕了你成不成?」
「剛釣上來的魚總要來個死前掙扎,快弄頭豹哄我開心吧!」唐彌彌像看戲的觀眾朝他勾著指頭。
愛一個人就是讓她快樂,即使自己當了小丑。
陰申霸很無奈地翻個身,月復部朝下,然後一根一根豹毛冒出赤果身軀,手掌漸生漸長成利爪,四肢驟成獸足,隨即一甩,尾巴在脊椎處搖擺。
最後唇突一撅,一頭活生生的野生豹展現在眼前。
※※※
「好神奇怪!你是頭好可愛的豹,說實在的,你當人好可惜哦!」豹模樣比較討喜。
陰申霸敲敲唐彌彌的額頭以示不滿。「你很挑剔,你害我少愛你一次,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是男人就別小家子氣,有容乃大。」滿腦子,只想著胯下運動。
有容乃大?他的眉一挑。「我記得有人曾說我那話兒太大會弄死人,堅持她‘容量’不夠大。」
「你給我閉嘴。」她惱怒地扯了他一下。「公共場合收斂些。」
走在中華路和五權路交接點,兩人出色的外表總吸引路人回眸一視,尤其是陰申霸類似西方線條的東方臉孔,一雙金眸迷人得令女人想取代他身邊女子的位置。
同樣的,高雅、神秘,一頭飄逸的長發美女唐彌彌,一舉一動皆牽引男人的視線,若不是顧忌她身側高大、英挺的男士,許多男人早就找借口來搭訕。
不過,前行那對儷人引人注目,身後那只一身黑的大貓一樣惹來話題,路人皆畏懼的讓路。
「貓兒,跟我回島上好不好?」他離開大久了,有些私事必須去解決——譬如揪出陷害他的人。
施法之人可以輕易算計到他頭上,亦有可能對付他其他兄弟,甚至是整個豹族,他不能因一己之私危及族人。
他懷疑是狐族之人所為。
「台灣不好嗎?而且我去白月之島干什麼。開佔星館呀?」她對「別人」的土地沒安全感。
生于斯、長于斯,她是愛國分子——即使她的家人全移民國外。
陰申低微笑的按按她的肩膀。「去當我的王後。」
「王後?」唐彌彌不屑的冷哼。「別開玩笑了,我一定會先悶死。」听說那島上很無趣。
她喜歡當黑暗世界的清流,所以選擇全市最墮落。
最邪惡的不夜街居住,當個令人聞名色變的惡人,她才會覺得人生很美好,處處充滿希望。
「島上科技很先進,絕不遜于台灣,而且你要是無聊,可以生幾個孩子來玩。」他已經在幻想孩子的模樣。
瞧他傻笑得像個呆瓜。「少來,想拐我生小孩,萬一我生不出來,你才有借口納妃立嬪是吧?」
「貓兒,你看我是那種無情的人嗎?」他當街給了她一記法式深吻。
唇一離,唐彌你腦中浮起狐莉兒慘死的模樣。「有時你真的很無情。」
「貓兒,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他舉起右手立誓。
「如果我不能生育呢?你能保證不變心另立側妃?不要了你是豹王,身系一族興亡。」
「這……」陰申霸遲疑了,責任與愛情,孰重孰輕?「何必擔心未發生的事。」
「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因為白月之島的律法是你族所定,我可不想成為萬中之一。」
無法選擇讓他有些慍意。「你不要無理取鬧,活像個要糖吃的小孩但要不到糖而耍性子。」
「你……你說什麼?有膽你再給我說一遍。」她生氣到極點反而冷靜得嚇人。
「愛不是縱容,你不要把我對你的愛當做是理所當然,有時也遷就我一下,老是追著你跑真的很辛苦。」
「辛苦?」唐彌彌臉色變得絕然。「好,我有一個方法讓你不辛苦,咱們分手。」
頭一甩,她翩然離去,不帶一絲留戀。
陰申霸被她隨口一出的氣話震住,余愣了半刻才急著追上去,對面有反光刺目,他伸手擋住額頭一瞧,血液頓時凝住,大喊,「不!危險,貓兒,快趴下——」
唐彌彌根本冷了心,完全不听從他的警告,她加快腳步朝危險近去,突然黑貓咬住她的裙擺使她停之下,一顆子彈射入她的左肩胛骨,她往後倒在陰申霸的臂的。
「不——貓兒,你不會有事,不要嚇我。」他紅著眼眶努力做急救工作捂住傷口。
「我要……回家。」她單手摟著愛貓,口中喃念斷斷續續的咒語。
前一刻,路人忙著打電話通知救護車,下一刻,現場只留下一堆觸目驚心的血,不見受害者。
第八章
鮑寓少了一名惡人,似乎冷清了許多,同時少了個斗嘴對象,一切都有提不起勁的錯覺,覺得渾身懶洋洋的,很想生氣。
滿地不知安分的臭蛇還悠韻悠哉的蠕行著,看了十分礙眼,應該提幾尾來喂她的小寶貝。
「唉!好無聊哦!誰來陪我做做壞事?」白紫若覺得腦子快生銹了,轉不動。
暴女妮脾氣剛烈,老是花店、會客居兩邊跑,總沒時間和她好好吵上一架。瘋子亞又常被她新任總裁扣住時間,想找她去弄個人來玩玩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