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話老公 第17頁

「我生個女兒可是希望找個人好好呵護疼她,不是隨便交個男朋友讓人模手、親嘴的!你希望以後你的老婆是這樣隨便的人嗎?」馮欣心里咒罵著,這個愣小子,我可是在幫你養老婆,不知道感激。

「裴媽媽,我當然是不希望,可是我只是希望跟她出去玩玩,年輕人總要多交交朋友,拓展生活空間啊!你也不可能把君右綁在褲腰帶上一輩子。而且你更應該了解年輕人的心理,絕不是一味的用禁止的嚴格手段。」樊孝昀積極的爭取,「不然,你年輕時怎麼跟裴爸爸交往的?」

「少爺,我跟你裴爸爸的事你少管,我可是‘亂世用重典’的信徒,我威嚇你都阻止不了你偷跑,若是再放寬規定,你該不會就把君右給吃了吧廠馮欣皮笑向不笑的看著一臉著急的樊孝昀,心想,當然不可以跟你這愣小于說,當年你裴媽媽我是主動追老公的人!

「伯母——」

「你是誰啊?」馮欣揚高音調問,「哪根蔥、哪根蒜?」

「我是君右的男朋友,那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愛人同志!」他存心跟她抬杠。

「開口閉口全是你的、你的,別忘了我才是她的媽,她是我懷胎十月生的女兒,少在我面前用什麼了不起的所有格,我們母女倆手牽手逛市場的時候,你這臭小子還不知道在哪里呢!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你的’,害不害臊?」

「伯母,好漢不提當年勇,早八百年前的事兒了,還拿出來說,羞不羞啊廠樊孝昀難得佔了上風有機會反擊,莫不得意揚揚的。

「很抱歉,偏偏你伯母我就不是個好漢,而是孔子口中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女人!」

樊孝昀看著她囂張跋扈的模樣,竟然一時語塞。

裴媽媽分明像是個水晶肥皂——有夠「南僑」!

她接著慵懶的揮揮手,「該交的朋友交一個就夠了,不成才的朋友交了一拖拉庫只是浪費生命,況且為了拓展生活空間,去交一些不清楚底細的朋友,屆時出了事得不償失,劃不來。

「你們年輕人只是想一些眼前的好,從來沒有仔仔細細的想過前因後果,虧你還想念法律,以後怎麼說服法官相信你的立場,接受你的辯駁呢?況且我讓君右跟你單獨出去玩,你能二十四小時幫我看著她,確保她的安全嗎?」她停頓了一下,「你以後說話利索些,東拉西扯的,听得我耳朵都累了。」

利索?我看你是「大宅門」看太多,樊孝昀在心中嘟嚷。

「可是我們也只是牽手啊!」看來裴媽媽的腦袋固執得像糞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他決定采哀兵政策。

「總而言之,你們的約會將無限期的停止,你的身份證依舊扣留,服刑期間視表現情況予以減刑。」馮欣懶得多費唇舌。

「裴媽媽……」看著馮欣遠去的身影,他的哀求絲毫不見奏效。

裴君右只能在一旁搖搖頭,看來他又得被迫接受這不人道的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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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份證一扣,就整整扣了大學四年外加研究所兩年,要不是有學生證來證明他的身份,樊孝昀倒真的成了沒身份的人。

狡詐的馮欣詭辯的說詞是︰學生只要學生證就夠了,扣住你的身份證是為了嚴格禁止你出入不正當的場所。

他常想,若不是有裴君右在一旁安撫他,他一定會抓狂,因為她總有一種魔力,不斷的說服他臣服在她母親的規範、安排下。

反正打從多年前自己開口說要追她,他就注定要听話了,現在想要反悔也來不及。

成功嶺上懇親會。

「阿樊,你生活還習慣吧?」裴君右遞來準備的食物,關心的問著。一雙小手忍不住想模模他趨近無發的小平頭。

「嗯,反正就是早睡早起,跑步吃飯。」他一語帶過,好讓她寬心。「當兵就是被隔離的無聊,沒什麼有趣的。」

「我沒听錯吧!怎麼好像在養豬。哈哈哈……」馮欣嘴壞的揶揄著。

「伯母——」樊孝昀聲音拉得老長。這些年受馮欣的教下來,他已經學會這種委婉的抗議法了。

「阿樊,當兵兩年,母豬賽貂蟬,你可得當心啊!」馮欣又是一陣揶揄。

「伯母,你多心了,在這成功嶺上,有弟兄們的層層保衛,讓我免去許多外在的騷擾,可謂是人間天堂呢!即使是母豬賽貂蟬,我也認了。」他意有所指的說著。

「好啊!你大可永遠待在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接受保護。」

「我偉大的伯母,今天是懇親會,不是你以為的‘啃’親會,你口下留情吧!「2樊孝昀皮皮的回嘴。

今天可是他跟君右相會的日子,雖然他已經被裴媽媽折磨到成就他天塌地陷渾然不動的氣度,但他還是想讓馮欣閉嘴。

「少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要不是看你可憐,我就懶得開車載君右來了,平白浪費我跟我老公約會的時間。」

樊孝昀聰明的閉嘴,轉而面對裴君右,「君右,你最近在忙什麼?」

「我在一間音樂教室擔任鋼琴老師,每天上課彈琴。」她又端上水果到他的面前,「多吃點。」

「我吃得夠多了,你也吃啊!」他拿了一塊水果湊至她嘴邊。

「謝謝。」她含蓄的咬了一口。

「上下班要多小心,別走小巷子,知道嗎?」他仍不放心的叮嚀。

「知道。」她很忙碌的張羅著他吃的東西,還不忘回答他的叮嚀。

「噦嗦的男人!」馮欣輕蔑的說,「我自己的女兒我會看顧著,你別把自己養得跟豬一樣就好。」

「我知道——」

「知道,我看是有知沒有道。」馮欣冷言冷語,「部隊抽簽了嗎?」

「快抽了。」

「小心啊!在此先祝福你一舉勇奪金馬獎,為國爭光啊!」她徑自奚落著。

「不敢,小生才疏學淺,不敢前去爭奪那珍貴、耀眼得無法直視的金馬獎。」樊孝昀咬牙切齒的說著。

想詛咒他,門都沒有!不,是連窗戶都沒有!

軍營里臨時搭建的棚子中,裴君右溫溫柔柔的坐在里頭,靜靜的看著母親跟心愛的他一來一往的爭論著。

「伯母,囂張沒有落魄久,等我退伍,你就會發現一切將不可同日而語。」他氣定神閑的說。

「口說無憑,搞出名堂再說吧[」馮欣懶洋洋的擺擺手,不想他繼續這種不著邊際的幻想。

「你——」看著她的態度,樊孝昀為之氣結,「你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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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孝昀雖沒抽到金馬獎,但是抽到了「澎湖絲瓜獎」也沒多幸運。

因為他有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在部隊苦撐的日子真是令人不安,數饅頭的日子里,他有得是不安擔憂。

當退伍令一下來,樊孝昀背著行囊,搭上不安穩的小飛機迫不及待的回台灣,一路馬不停蹄。

回到久違的家,簡單的梳洗完畢,他整整自己的服裝儀容,是黑了些,不過挺有英氣的,他咧嘴一笑,急忙跑到裴家。

叮咚、叮咚——

「君右,今天怎麼這麼早?」馮欣的聲音傳來。

一拉開門,她毫無預警的叫眼前的大黑炭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問︰「你、你是誰啊?」

「裴媽媽,君右在不在家?」

「你這登徒于是誰?跑來我家做什麼?」二話不說,她操起手上的鍋鏟,便要海K面前的黑人。

「裴媽媽,是我啦[阿樊。」樊孝昀機警的往後連退三大步,借以躲開她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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