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因為這比驗DNA可能還不準,不過用來騙騙這些古代人大概還可以。
要是讓她告上衙門,那所有的事不就都瞞不住了?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擴大,鬧得滿城風雨,讓他在朝為官的同僚和百姓們看笑話。
「我答應你,我絕對會要跧給你一個交代的。」把心一橫,上官玦決定犧牲上官跧。
「謝謝!謝謝二怕!」她假裝感激不盡地不停磕頭。
「當心點,別動了胎氣!」上官玦趕緊將她扶起來,不讓她再繼續跪地磕頭道謝。
彭迎春借著拭淚的動作抑制笑意,其實她內心正竊笑不已。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好騙,比起上官跧,他顯得女敕多了,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現下第一步已經成功了,就等著上官玦去幫她跑退帶回來的消息。
哼!耙威脅她,她就要讓他知道和她作對及開罪于她的下場。
這下……他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jjwxcjjwxcjjwxc
「二哥,你被她騙了。」上官跧听了上官玦的敘述後,不假思索地下了斷言。
她要是能離開,他可是求之不得,根本不可能吃了她。
像她這樣的女人,光是看就教人倒盡胃口,他才沒有那麼不挑食,連那種貨色也吞得下去。
「她為什麼要騙我?」上官玦只覺得他是在逃避責任,「人家姑娘有可能為了要騙我而拿著名節開玩笑嗎?再說她也沒有騙我的理由。」
「哼!名節?她還有什麼名節?」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名節的,至少她就沒有。
「你這是什麼態度?」他實在不懂上官跧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以前他是知書達禮、待人溫文儒雅,根本不像現在這麼不知分寸。
「二哥,你沒有吃過她的虧,不知道她的城府是多麼深,才會這麼輕易就被她所騙。」
像他已經被她騙到麻痹了,現在根本不會把她說的話當真。
「又是騙!你到底對她有多大的誤會啊?」上官玦越听越氣怒,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不肯負責任。
上官跧的態度令上官玦越相信彭迎春所說的話,他認為上官跧一定是嫌棄她才不肯負責任。
「我沒有誤會她,我對她會耍的把戲可是一清二楚,誤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跧,放下成見,用心去看她,不要去想她現在老鴇的身份,你會發覺她其實是個好姑娘。」
真是見鬼了!怎麼連二哥也替那個惡魔說好話?
「如果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就該負起責任,別讓她和孩子孤苦無依。」
昂責任?這可好笑了,他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沒踫過,要負什麼責任啊?
「我從來沒有踫過她,她不可能會有我的孩子的!」上官跧不耐煩地怒吼。
上官玦一早就來和他談這種根本沒發生過的事,他能撐到這時才發火已經算是奇跡了。
「你要是沒踫過她,她怎麼會有喜?」上官玦壓根兒就不相信上官跧的話。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但她卻硬要賴給我,讓我當現成的爹。」
听了上官跧的話,上官玦差點朝他揮拳。
虧他還讀了那麼多年的賢聖書,結果卻說出這種不是人說的話,他的良心鐵定是被狗給吃了。
「我去問過爹了,他說要你娶了她,不能把這件事鬧大。」他把上官老爺的決定轉述給上官跧知曉。
「什麼!要我娶她?」上官跧覺得他肯定是瘋了,才會說這種荒謬的話。
像她這種女人,有哪個男人敢要啊?
「沒錯!而且還要在近期內完婚。」
「我不要!」他才沒那麼倒霉,去娶她為妻。
「沒得商量!你最好不要讓爹命令我們強押你去拜堂,還有,你可別想逃,因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會把你捉回來的。」
听了上官玦的話,上官跧知道自己娶她是娶定了,除非她主動跳出來洗刷他的冤情,否則他是逃不了了。
彭迎春這個混賬,他肯定饒不了她!
jjwxcjjwxcjjwxc
上官跧一心只想找彭迎春理論,于是他氣沖沖地踹開了她的房門。
「彭迎春!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何要這樣污蔑我?」他一進門就出聲質問。
但回答他問話的只有彭迎春的尖叫聲。
「啊——」
發生什麼事了?上官跧一頭霧水地抬眼往內室梭巡。
就見彭迎春下半身的裙子仍好好地掛在她的腰上,但上半身則僅著兜衣背對著他站著。
「你……」他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看什麼看?還不快轉過去!」彭迎春怒斥道。
「喔。」上官跧這才反應慢半拍地轉過身子。
看到這樣的春光,他不禁想起在大觀園中她沐浴淨身的情景,她的身子仍是那樣的美好,令他全身泛起燥熱。
雖然他是厭惡彭迎春,可他也是個男人,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子還是會有,這無關感情,而是男人對女人的。
見他笨拙的反應,彭迎春是暗笑在心底。
其實這樣的意外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她早料到上官玦找他談話後,他定會怒火中燒地來找自己理論,畢竟是她壞心眼使計在先,他不可能這樣默默地承受旁人的誤會。
就因為有想到這一步,所以她才會故意又使了這一招。
「我有話和你說,你快把衣服穿好。」上官跧背對著她,所以看不見她那戲謔及得意的神情。
「可我現在要沐浴,沒有空听你說話。」他想說什麼,她早就知道了。
想必上官玦一定是狠狠地責備了他一番,所以他才會破天荒地闖入她的房間,急著想和她談談。
「把衣服穿好!」他再次出聲警告。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和她繼續周旋下去。
筆意和他唱反調,彭迎春將腰帶褪下,扔至他面前。
可惡,她竟然連裙子也月兌了!
「你……」上官跧氣得快瘋了。
「我現在沒空和你談,你還是先出去等我吧,等我淨完身,有空時再找你談。」她擺明了不想和他談話。
好樣的!她以為這麼做他就奈何不了她嗎?
既然她能不顧禮教地在男人面前月兌衣,那他就可以幫她把衣服穿上,就不信他會輸給她!
已經氣得失去理智的上官跧,突然沒有預警地轉身。
「啊——」見他突然轉過身來,彭迎春嚇得揪緊裙頭,生怕裙子就這樣掉下去。
她是很喜歡整人沒錯,可自己的犧牲也有個限定,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你想做什麼?」她驚慌地問。
「我幫你穿衣服。」他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往她身上飄。
「你給我滾出去!」她才不需要他的雞婆呢!
「這兒是我的地盤,我不滾。」上官跧才沒這麼輕易就放棄。
「啊——」彭迎春受不了地尖叫。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厚臉皮,竟然大言不慚地說要幫她穿衣服,實在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彭迎春想推開上官跧,而他則堅持要幫她穿衣服,兩人就這樣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jjwxcjjwxcjjwxc
彼著展開衣物爭奪戰的兩人,沒有發覺門口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潮。
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啊!他們兩人的動作、姿勢都過于曖昧,令看的人產生了誤會。
這些人全是听到彭迎春的叫聲趕到的,其中還包括一臉鐵青的上官玦,他臉色難看地看著他們的荒唐事。
還說什麼他沒有踫過她,結果呢?大門開著,兩人就這麼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起,這說他們沒有任何關系,誰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