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郎狂情 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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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情在離開白府後,來到蒼厥敦自己昔日出閣前的閨房,繞過房門,她直向後側的紅瓦房走去。

輕輕地推開門,緩步走到女乃娘床榻前。就著月光,看著已沉睡的女乃娘,淚水緩緩盈滿她的眼眶,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有多想念女乃娘。

被細微聲響驚醒的福嫂,在看見前人影是她最疼惜的小情兒後,驚訝的臉瞬間浮現喜悅之色。

「情兒!」福嫂緊盯著她瞧,直到確定她看起來很好後,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氣。片刻又想到了什麼,緊接著問︰「這麼晚了,你怎麼自己跑回來,你的夫婿呢?是不是他待你不好,所以……」

仇情笑著搖頭,順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女乃娘還是這麼疼愛她,總是看不得她受委屈。

「女乃娘,他待我極好。」一想到白松康,仇情女敕白的芙蓉臉上染上一抹嬌紅,這三分羞意襯得她活月兌就像沉溺在幸福中的少婦。

看見她臉上的羞紅,福嫂這才放下懸在心頭的大石,總算蒼天有眼,讓她的情兒擁有圓滿的歸宿。

「那他人呢!怎麼讓你在這個時候自個兒回來。」福嫂關懷的語調中略有一絲不滿。雖然她不是她的親娘,可十八年來也沒少疼她一些,與她的情分更是情同母女,看見視若親生的寶貝自個兒回來,自然是滿心的不悅了。

「他出城談生意,明天才會回來。女乃娘,他待我很好,白府上上下下也都對我很好,真的!」仿佛加強語氣般,仇情用力的朝女乃娘點點頭。片刻後,她悄聲道︰「女乃娘,我帶你離開這兒……你說可好?」

「來不及了……」福嫂難過的搖搖頭,苦笑地對仇情說︰「在你出閣那日,你爹喂我吃了一顆色澤鮮艷的紅色丹藥,還說每隔七日就要服用一次暫緩毒性的解藥,直到你拿到他要的東蚊瘁,才會將真正的解藥給我。他還要我告訴你,別想帶我離開……情兒,你爹到底要你拿什麼東西給他?」

仇情難過的閉上眼,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這樣殘暴的人是她的爹嗎?他怎麼狠心對這麼一位敦厚善良的老人家下這樣的毒手,怒氣攫獲她的理智,她激動地道︰「我去找他。」

埃嫂拉住她的身子,止住她欲離去的腳步。

「情兒,別去,你爹他不會理你的。你別管女乃娘了,去過自己的生活要緊,知道你能有個好歸宿,過著車福的生活,女乃娘就心滿意足了。」

「不!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仇情難過的掩著面,渾身乏力的坐在椅子上。怎麼辦?

原先以為只要帶走女乃娘,並向白松康坦承一切,就可以保女乃娘平安無事。就算因此不得他的諒解她也認了,反正這兩天的快樂已足夠她回味一生,誰知道……

「女乃娘,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別這麼說,這一切都是命,不能怪你的。」溫和慈藹的笑容,看進仇情的眼裏,全化成了更多的歉意。

爹明知女乃娘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牽絆,明知她寧可自己受苦,也不要女乃娘損傷一絲一毫,競還對她下毒!

而女乃娘服食的毒根本不是她煉制出來的,就算她順利帶走女乃娘,一時間,她上哪兒找解藥呢!

「女乃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會去取來爹要的東西。」

若說這世上真有因果報應,那麼,就讓她受果報吧!不應該是女乃娘,她也是個受害者啊!爹爹,別讓情兒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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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輾轉難以入眠的仇情終於在極度困倦下沉沉睡去,絲毫未察覺身旁有兩道灼熱的饑渴視線直凝視著她。

白松康炙熱的望著床上沉睡的人兒。光只是這樣望著她,競就可以輕易喚起他的渴望,舉起手拂過披散在枕頭上的縷縷青絲,一股屬於她的特有香氣鑽入他的鼻,美妙得令他為之神醉。

不過才分開兩天而已,他怎麼就像是發情的野獸般,想一口吞下她?

輕輕地吻上她暈紅的臉蛋,老天,他想念她,這個嬌小的可人兒——他的妻。

滑進她敞開的領子裏,大手摩挲著她滑女敕的雪白玉膚,細細地體會手上軟熱的觸感……

唔!是不是天氣突然轉熱了,怎麼全身燥熱得燙人?仇情閉著眼,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那惱人的感覺,她試著推開錦被,但似乎徒勞無功。

微皺著眉,睡得迷糊的仇情感到熱意已蔓延到她的臉頰、頸邊,然後停留在胸前,炙熱的來回熨燙著。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灼熱卻化成火焰,燒進她唇舌之間。她震驚地睜開眼楮,惺忪的眼對上白松康那黑如子夜的雙眸,她嬌呼一聲,才發覺身上的衣衫已被褪去大半。

「你……」仇情結結巴巴地開口︰「你回……來了?」

不搭理她的問題,白松康以唇封住她的小嘴,密實的含住她的唇辦,溫柔纏綿的吮吻她,直到兩人都已氣喘吁吁之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

白松康眼神迷蒙地凝視著她艷若桃李的芙蓉臉,微嘆一聲,「我要你,我的情兒。」

「可是你才剛回來,而且……天已亮了。」仇情側過頭,看見清晨的曙光已經透過窗投射進來,這天已亮了呢!哪有人大白天的就想……

「沒有可是,你話太多了。」他霸道的褪去她已經敞開的單衣,視線貪婪的梭巡她身上每一處姣好的曲線。

仇情嬌羞的拉過錦被,想將自己密密的遮蓋起來。

他怎麼這樣直盯著人家的身子瞧!

白松康拉開她遮蔽著身子的錦被,雙手一攬,便將她攬進自己的懷抱,不理會她微微的抗拒,俯首埋人她豐軟滑膩的胸口磨蹭著。

「想我嗎?嗯?」她真柔軟,敦他栘軀也栘不開視線。

「我……沒有。」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向他清楚表白自己的心情。

「是嗎?」他以舌輕舌忝著她的柔軟,直到它因他而腫脹。「小壞蛋,看來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呢?」

「沒……有!」仇情整張臉早已紅透,羞死人了,她居然這麼不知羞恥!她掙扎著想坐起身,不料卻被他壓制在上動彈不得,他翻身壓在她上頭。

「那要不要試試看?」不容她反抗,他—手制住她的雙手,一手拂開覆住她耳際的發,低下頭輕咬她的耳畔,直到听見她的嚶嚀聲,才滿意的放開她的手,以手在她的身體作巡禮,唇也在她身上留下陣陣灼熱的吻…

當他的唇來到她大腿內側時,她再一次承受不住陣陣傳來的激情,而終於輕喊出聲。

她無助地搖著頭,半合著眼喘氣著。

「想我嗎?」再一次他輕問出聲,他希望得到她內心真正的回答。

見她沉默不語,他加深了唇與手的逗弄,不停折磨著她。

「不要……不要……」她不停搖晃著頭,手無助的抓著被單,「我想……你!」

「你要我嗎?」白松康滿意的笑問,手上的動作仍沒停。

半眯著眼,她羞赧的輕點點頭。

得到她的回答,他才停止對她的折磨。

他有力的手分開她的雙膝,初夜的刺痛記憶使她輕微地想抗拒,直覺想要合攏已經軟癱的膝蓋。

「噓!不會再痛了,相信我。」粗嗄的嗓音抵著她的唇瓣誘哄著。

迷蒙之間,仇情順從地放棄抵抗,瞬間,飽滿的充實感充斥她的體內,她緊張的低吟一聲。

「看著我。」

然後他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沖,每一個沖刺都絕妙的讓她以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緊繃的感覺像絲綿般纏繞著她,性感的低吟聲自她的口中不斷逸出。他滿足的發出申吟聲,然後狂野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佳人承受不住暈了過去,他才申吟出最後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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