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產報國 第18頁

「可以幫我找個護士嗎?」

她挑起眉,表情冷得有點駭人。「我不能幫你嗎?你寧願其他女人看你的下半身?」

莫堤亞突然打了個冷顫,不敢點頭。「我是指男的護士。」

「你見過幾個男護士?」她冷問。

「呃,這個……」他笑得很不自然,夾緊兩腳。「不然……請你們店里的阿民……」

他指的是街角咖啡屋的晚班工讀生王佑民,這些日子他們的關系打得不錯,還送他自家設計的新版電玩游戲。

「他沒空。」她一口回絕。

「我可以出雙倍價錢請他來幫忙。」有錢能使鬼推磨,至理名言。

「你想從我這里挖角?」一橫眼,她陰森森的問道。

「……」他被打槍了。

笆寶兒從床底下取出一件物品丟給他。「將就著用,別羅唆。」

「尿……壺?」他嘴角抽動得厲害,只差沒掉兩滴男兒淚。

「你以為你有選擇嗎?」她毫不留情地要他認清事實,別有太多要求。

擰著眉,他倍感辛酸。「你……呃!轉過身,我怕會自卑。」

笆寶兒瞪了他一眼後背過身,說了句擦澡時早就看過了,他頓時滿臉通紅,扶著那話兒,在被子底下痛快泄洪,再很難為情的請她拿去廁所倒掉。

「我剛才說該硬的地方不硬……」少了水份,他頓感輕松,又接續未竟之語。

「你說的是該起來的地方不起來。」她糾正,擔心他有未檢查出的腦震蕩現象。

莫堤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差點掛點。「它們是同一件事,和你未來的幸福有關。」

嬌顏平靜得像一面鏡子,等待下文。

「我指的是這個,男人每天清晨必起的生理反應。」他直接把她的手放在胯下,讓她明白他在說什麼。

當然,他也是硬咬牙強忍著,不讓「那里」有任何躁動,以茲證明他傷得不輕。

「你……你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她臉頰微紅,視線往旁邊移動。

「寶貝,你想我會不會不舉?」快跟我求婚,用行動破除我的疑慮。

莫堤亞裝得滿像—回事,想讓她主動開口求婚。

但是,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美好了。

「現在醫學科技會治好你,要不然也有威而剛,你不會一蹶不振。」其實她心里也有疑惑,他真的毫無感覺?

有些實驗心態的,甘寶兒動了動縴縴玉手,隔著一層布輕輕按揉,底下原本疲軟的「海參」頓時像吸飽海水似的,迅速漲大好幾倍。

她訝異極了,想抽回手,另一只大手卻快速的覆上,男性的申吟聲隨之響起。

「寶貝,不要停,它只對你有反應……」

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當前哪能忍,不管現在的情形方不方便,莫堤亞想借此機會將人拐上床,他一使勁,她倒向他……

「老板,听說你被車撞了,我們來看你嘍!鮮花素果不成敬意,敬請笑納……啊!你……你們……我們等一下再過來,你們先做完……」

一群員工七、八名,有男有女,人未到聲先至,他們沒大沒小地推開門,正要大肆嘲笑一番大難不死的老板,沒想到入目畫面令人傻眼,人群于是又像退潮的海浪,紛紛往後退。

壞人好事會被狗咬,要趕快彌補。

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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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呃,我可以解釋,小小的一間公司而已,包括我在內也不過二十名員工。」

他不是故意瞞她,只是剛好忘記告訴她而已。

「我以為你是在家工作的電玩游戲設計家。」所以工作時間彈性,不用打卡,每天愛膩在她那里多久就膩多久,不會有人管。

「我是呀!你看「紅騎士」、「周公夢游小莓田」、「跳跳森林」……全是我設計的,我只是提供就業機會,讓別人有錢賺。」成立公司純粹是巧合,他一個人忙不過來嘛!

「你應該賺不少。」雖然她不玩線上游戲,但他所說的電玩游戲非常有名,是玩家的必選。

他很得意,卻又故作謙虛。「還好啦!養得起老婆小孩,你要不要報名?你是第一優先。」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有備胎嘍?第一優先棄權,就換第二、第三人上陣,你艷福不淺嘛!」永遠不愁位子閑置,自有人補上。

他一听,差點冷汗直流。「天地良心呀!我自始至終心里只有你一人,沒有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他冰清玉潔的名節天地可證,可別讓他含冤莫白。

「喔!是嗎?那個用眼白瞪我的女人是誰,好像我搶了她的男人似的。」那麼明顯的敵意,她想看不見都不行。

「誰敢瞪你,她不想要這工作了是不是?」連他老婆也敢得罪,存心回家吃自己呀!

為夫之道是老婆至上,其他人哪邊涼快哪邊待。

「我想想看……嗯,我好像有听見別人喊她小梅。」甘寶兒不經意的一提,看似不放在心上。

「是寶梅、玉梅,還是愛梅?我想一下她們有來嗎?」他當真絞盡腦汁回想,但一點印象也沒有,因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心愛女人身上。

清妍面容蒙上一層薄霜。「你的公司還挺多名字有梅的女人,「紅莓游戲」不會是以她們命名的吧!」

她不是吃醋,也不是計較,而是有點……不平衡,他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樣,說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巧合,真的是巧合,我也沒料到會有這麼多「梅」來應征。」其實他是故意錄取名字中有「梅」的女性員工,因為……「我以前不是老喊你小紅莓嗎?我惦著你嘛!所以才以「紅莓」為公司名稱。」

「我的緣故?」她頗為訝異,但心里有更多的喜悅泡泡冒了出來。

「是呀!誰叫你突然斷了聯絡,寫給你的信全被退回,查無此人。」他說得哀怨,好似她虧欠他很多。

笆寶兒眼神閃爍的避開他的目光,始終沒向他提起她已經想起一切。

當年他們賣掉房子離開後,一直居無定所的四處租房子,原本她還和他保持聯絡,持續通信,但她和父親搬家的次數多到數不清,甚至有一回沒錢繳房租而被房東趕出來,睡在天橋下。

那年天氣太冷了,他們找不到東西取暖,就把他寫給她的信全燒了,借由一點點火光保持身體的溫度。

後來她想寫信給他卻忘了他家住址,幾次投遞未果她也就不再寫了,漸漸的兩人就這麼斷了音訊。

「不過你要是不喜歡名字有「梅」的人在我公司工作,明天我就給她們一筆資遣費,讓她們離開。」任何讓她不快的事他絕不做。

無異議開除。

「那倒不用了,我沒那麼小心眼。」光瞪一眼就害人丟了差事,她于心不忍。

這年頭工作難找,沒必要毀人一途。

「這跟心眼小不小沒關系,她瞪你就等于漠視我的存在,我怎能容許公司有這種害群之馬在。」他心里大概有譜,是誰妄想老板娘的位置。

董玉梅,程式設計部的人,他家巷子口賣豆花的老董第二個女兒,人情關說進來的。

看他似乎比她還氣憤,她不禁好笑的微彎嘴角。「你的房子是哪一幢,你要一直在車上生悶氣嗎?」

住院將近兩個禮拜,在醫生的同意下,莫堤亞終于出院了。

只是他腿上的石膏還未拆,月兌臼的手臂也不能提重物,所以從醫院到住家,他多了個無所不包的「特別看護」,服侍他的生活起居。

「有紅色屋頂的那一幢,你看了一定喜歡,我隔了主臥室和嬰兒房,還有起居室和視听間,牆壁是柔和的乳黃,浴室是貼花磁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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