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卞的,你知道嗎?你殺的那人是個笨蛋,就知道騙我月兌鞋,可我身上的扣子踫都不敢踫,這男人膽子小小,腦袋也跟著小小,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麻煩,這回我再瞧你嘛……眼楮沒藍得那麼討人厭了——」她又上下瞄了瞄他。「你全身上下除了眉心那顆紅寶石礙眼外,其余的——還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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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就是因為我那句『你還可以啦』,就對我埋恨至今?從此糾纏得我生不如死?」月牙泉愕然的瞪視著眼前敞著胸、橫臥在軟榻上一臉欠打的男人。
「錯,我不是因為那句話而向天下宣告要得到你,你吸引我的是另外的話。」卞無晨半垂著星眸,端著爾雅閑適的笑容說。
「另外的話?」她噘起了美艷絕倫的櫻唇。「什麼話?」連她都好奇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口業,才讓這男人迷上她?
「你看不順眼我眉心的紅寶石。」他坐起身淡然的說。
她立即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瞳眸,「你、有、病!」
他輕笑,恐怕這天下沒人敢當著他的面罵他,也唯有這女人,從第一眼起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甚至逼急了就像現在這樣對他破口大罵,可這三年來,他偏就對她不惱不怒,任她做出任何放肆的舉止,這才養成她越來越敢挑戰他的極限,做出私奔的蠢事來。
「喂,姓卞的,我問你。」她從來就沒有好好叫過他的名宇,這會縴縴五指還直接戳上他的胸膛。「給我解釋一下,讓我死得明白一點,我討厭你眉心上的鬼東西,跟你纏上我有什麼關系?」
他表情些微的轉變了,明亮的臉龐染上郁色。「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便告訴你。」他嘴角揚起一道復雜的弧度。
「你!」他根本是在胡言亂語,故弄玄虛。她跳腳道︰「這輩子休想我會成為你的女人!」
「喔?現在你還是這麼肯定嗎?」他斜眼睨她。
「哼,你向全樓蘭宣示要定我月牙泉,害得我無人敢問津,我也同樣向眾人宣告過,我絕不接受你,是你依舊厚著臉皮對我死纏爛打,讓天下人笑話,如果不想繼續被恥笑,我勸你快點放了我,若再繼續囚禁我,當心眾人當你卞無晨找不到女人,只好干出強搶的行徑才能得到女人!」
他當她在講笑話似的好笑的望著她,「我無所謂,反正全樓蘭的人都知道我迷戀你月牙泉,而今只是我想開了,終于決定放棄君子的可笑行徑,露出我本來的面目,好好的來對我中意的女人——強取豪奪。」
「強取豪奪?」愕然的發現他已經坐起身了,這不打緊,他神情又變了,隨著他靈詭的眼珠子轉動之際,邪魅的氣氛立刻籠罩四周。
「真是妖魔鬼怪之輩,真是妖魔鬼怪之輩!」她拒絕迷失,低著頭不敢看他,朱唇卻不斷咕噥著。
「過來。」他命令。
她頭壓得更低。開什麼玩笑,這一過去就是羊入虎口了。
「還不過來?」他聲音高了幾分。
「好嘛,過去就過去——」話才說完,她不是往他的方向移步,而是撩高裙子往房門奔去。
可恨這奪門而出的逃命計畫在門前就被徹底斷念了,那男人不知哪弄來的長鞭,一甩纏住了她的柳腰,使力一拖,她人被勾回了他身邊,柔軟馨香的身子直接貼向他的胸膛,一雙比女人還細致的手由身後橫伸過她胸前,扣住了她一邊的胸房。
「你、你住手!」一股羞澀冒出,讓她羞憤的大吼。
他露出了捉弄的笑容,「我這不是將手停在你渾圓的胸前,動也不動了嗎?」
她雙頰爆紅,「你別欺人太甚!」
卞無晨斜斜挑眉,笑意不減的盯著她忽紅忽白的嬌顏,難得見她臉紅,那紅咚咚的模樣教他心里注進一道流光,心神隨之蕩漾了起來。
「可惡,放開我!」她氣急敗壞,扭動身子努力要睜開他的束縛,然而她扭動得越是厲害,橫在她胸前的手越是不規矩,明明是扣著的手掌,還能分出指頭準確的捏住了她堅挺的花蕾,讓她當下一愕,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想怎麼樣?」她終于有些顫聲的問,被囚至今,第一次顯露出害怕的神情。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想蹂躪你,直到你哀號的向我臣服。」
「你作夢!」月牙泉臉色一變。
「對,我是作夢,這個綺麗的夢我作了三年,也等了三年,該是美夢成真的時候了。」他唇邊揚著俊美無儔到了邪惡至極的微笑。
她瞧得毛骨悚然,「你忘了自己說過的,我若不同意,你絕對不會強迫我。」這是三年前她一口拒絕他時,她逼他維持君子風度的承諾,當時他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答應了,也勉強遵守諾言,所以這三年來他忍受她的百般挑釁都沒發作,若真的被惹毛了,也只是強吻她一記,或者出言恫嚇一番也就平息了,不像這次,情況似乎失控了……
她不禁後悔起這回自己是否玩得過火,將他惱得徹了底?
「我是說過不違背你意志的強行佔有你,但這前提是在你尚且『乖巧』的情況下,而這回你該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徹底扯破了我難得想做個君子的決心。」看似書生的手臂一使力,將人輕易架上軟榻,他把下顎親昵地熨貼上她的頸窩,無限曖昧的吻了上去。
「別……」她心跳如擂鼓的道,細女敕雙手極力想推開他。
「別?別要停是嗎?」卞無晨故意調笑著。將她不肯配合的手直接架開,擱在頭頂,這個動作更挺出她傲人的雙峰。「我想要你很久了,今晚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你成為我的女人,所以你最好認命,一旦若入我手中,唯一的下場就是成為我的性奴隸!」他雙眸的欲色清晰可見。
月牙泉頓了頓,美眸瞅凝著他,沉下臉來。「我如果不從呢?」
「不從也得從!」
她身子一溜,再次掙月兌的滑下他的懷抱,但這份可貴的自由維持不了多久,轉瞬間她人已被抓舉住,而這回她不能再輕易離開他的懷抱了,因為這妖野男子毫無廉恥的以著高超的技巧、熟練的速度,才一眨眼,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剝得精光。
現下她能做的就是緊靠著他,拿他身上稀少的布料勉強蔽體,如果一離開他的身邊,他視線可及之處就更養眼了。
卞無晨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美背,光滑如上等蠶絲,翹臀也一如想像的圓潤性戚,這女人身上無一處不迷人,就連腳指頭都能教他迷戀,多奇妙的感覺,他竟能對一個女人有這麼深、這麼久的依戀?
他有點想不透,何以會如此?
「依了我吧,除此之外你不能月兌身。」藍眸凝視著雙頰怒紅的女人。
月牙泉明眸似寒潭,「不!」她咬牙拒絕。
他輕笑,「早知你的答案會是如此了。」他不由分說,扣住她的下巴,她朱唇甚至來不及緊閉,他火熱的舌尖就已探入,恐懼、憤怒以及某種她不曾體會的陌生刺激竟如針一般不斷刺進她的心,她掙扎著,但隨著熱吻的深入,這掙扎的力道卻越來越軟弱無力,也許是因為他的吻過于霸道,讓她忍不住暈眩了……甚至出現了一種類似意亂情迷般的酥軟狀態……
自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曾經大膽的舌吻過不少男人以此取樂,但從沒有過如此熱烈又軟弱的反應,而這男人也非第一次吻她,每次挾帶著怒氣「懲罰」她,那吻多少弄痛了她,可這回……還是月兌不了有懲罰的意味,然而這份疼痛卻出現了異樣,疼得不太「自然」,當中欲火與疼痛交雜著,她水漾的眼眸蕩出了不一樣的官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