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何美方愈想愈興奮,「你有沒有想到也許他們也找到命定的吸血鬼?
吸血鬼畫像已浮現五官了?」
「可能嗎?」他揚起眉頭。
「當然可能了,不過,」她神秘兮兮的看著他,「一旦花精靈畫像出現五官後,我們就知道答案了。」
「為什麼?」羅杰呆呆的問著。
何美芳翻翻白眼瞪了他一眼,雖知老公從未將心思放在這視傳數代的傳說任務上,但是他也太不盡心了!
「老公,我其懷疑誰才是你們家族的後代子孫呢!」何美芳大大的嘆息一聲,「租籍資料上有載明如果三幅畫皆找到命定之人,當畫中受困靈魂解月兌而出時,三幅書上會同時出現紫光,而後,三幅畫會呈現無色狀態最終只是變成三張空白的畫布而已。」
羅杰明白的點點頭。
「所以呢,咱們動作快點,趕快回去盤問盤問我們的寶貝兒子,相信兒子只要再加把勁,這花精靈便馬上現形了。」她開心的道。
羅杰同樣的笑開了嘴,看來,真是好事近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木費塔蹙緊了眉注視著安嘉妮專注的看著水晶球內羅杰和何美芳偷稅暢快的神情。
安嘉妮瞥了金發碧眼的木費塔一眼搖了搖頭說︰「你知道我別無選擇。」
「可是妳父親……」他擔憂的道。
同屬于巫族後代的他們,安嘉妮卻擁有一頭如黑夜的烏絲及神秘的黑眸。
「他遲早會知道的,我想我還擋得了他的怒氣。」安嘉妮咦息一聲。
事實上,花精靈畫像上的瑩光是她施巫術後產生的,也是她透過巫術在羅杰的夢中顯示出畫像有異樣,而這全是為了將羅杰引回法國並將盞家帶回台灣。
「你也知道他的兒子培德已見得真正的花精靈了,然而被放置在這裹的盡卻攸關著這一段感情的持續與他們「浴火重生」的關鍵點,所以這幅畫一定得回到它該到的地方,而這地方不是法國而是台灣。」她凝重的注視著他。
「這我知道,可是妳父親……」
「你擔心我會和孟蘭太租母一樣,被迫喪失一身巫術並與嫌惡的男人結合生下後代,然後在黑暗的高塔終其一生?」安嘉妮神色哀戚,然眸中卻有著堅定之光。
「妳知道道並非不可能,妳父親堅持守著租先孟德爾的詛咒,不準那兩個受困的靈魂求得解月兌的。」木費塔著急的叫道。
「我知道。」安嘉妮堅定一笑,「可是這是我的命運,我生來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木寶塔,因為我是孟蘭太視母轉世的。」
身為巫界天才的安嘉妮離開了水晶球,她走到書桌旁拿起了一本陳舊的日記,這是孟蘭太租母所遺留下來的日記。
透過日記,她發覺里面的一切一切都是熟悉的,而在好奇的探視自己的前世後,她肯定了自己是孟蘭太祖母轉世,也肯定了自己該完成的宿命除了努力找尋畫中的吸血鬼外,她還必須幫助另兩個家族尋得美人魚和花精靈。
「我已經失敗一次了,木費塔,而這一世,重生的我絕對會和我父親對抗到底的。」安嘉妮緊握住日記本,堅強的黑眸定定的注視著外面的明月星光。
第七章
站在浴室內,培德讓傾注的冷水沖刷熾烈欲火的滾燙身軀。每與羽荷見面一次他內心與她溫存的念頭就更強。不過,他是總將它強壓下來。
然而,在一忍再忍之下,如火焰般燃燒的欲火非但不留澆熄反而更加猛烈,所以他總是壓制得很辛苦,到忍不下去之時,他只好先置羽荷一人不顧,徑自跑到洗手間去平撫一下火燙的欲火。
因為他知道還不是時候,羽荷還未完全的面對她自己的感情,而他也憂心她一向贏弱的身子是否能承受得住他如火焰般的澎游。
只是他這身已經習慣女人柔軟肌膚的男性軀體卻不時的要求著踫觸她溫熱的胴體,他要她!從心坎深處的想要得要她,他要感受那靈肉合一的滋味。
算算日子,他已經有一個半月沒有發泄,而是靠著沖冷水澡在抑制。
「培德。」許碧如的聲音在浴室的門外突然響起。
「碧如?」他打開浴室門訝異的道,「怎麼來了?」
由于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因此他只是拿起浴巾擦拭身體。
他注視著花容上略顯疲態的許碧如,最近兩個星期,她的身影在他們這群朋友里消失,而眾說紛紜,不過大多的友人都說她陷入愛河,沒空理他們了。
「嗯,心煩,所以想來跟你聊聊。」注視著他那充滿男性魅力的健美,許碧加的腦海裹卻出現另一個男人馬偉升。
她沒想到自己竟會對一個男人一見鐘情,而在一夜的纏綿後,她更是將自己的心給了他,只是他卻坦誠彼此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太過認真?
听聞她無精打彩的語調,培德微微的搖搖頭,看來朋友間這幾天的傳聞是真的了,她將自己的心給了那一名剛自美國歸國的公子馬偉升,而為情神傷。
「抱我。」她突然要求道,「請你抱抱我好嗎?」
「碧如……」培德皺起眉頭。
「求求你!」她哭喊而出,老天,她從不知道愛一個人是如此的苦,尤其是親眼看著馬偉升存公眾場合擁吻他的新女友時,她才明白什麼叫作心痛。
培德明白她是來尋求他的慰藉的,不再多語,他靜靜的將她擁入懷中。
只是單純想給予她慰藉的培德卻怎麼也沒想到許碧如開始輕吻他胸前的水珠,那般燒灼感直襲他內心的,「碧如……」
「不,求求你,別拒絕我,愛我一次就好,求求你。」被愛傷得體無完膚的她只想尋求另一個男性軀體的安慰。
不讓培德有拒絕的機會,她緊緊的將吻由他的胸口直襲而上,經由脖頸、耳畔轉而到他溫熱的唇瓣,雙手則快速的月兌去身上的緊身衣物將自己柔軟的女性軀體赤果果的貼上他壯碩的胸膛。
培德感覺到胸前相抵的軟玉溫香,嘴中灼熱的舌齒相交,內心抑制多日的欲火在瞬間被撩撥而起,他瘋狂的吮住她誘人的唇舌釋放自己的熱情,寬厚的手撫上她玲瓏的婀娜曲線。
他彎身將另一只手置于她膝後,火熱的唇仍依戀在她粉女敕的胸前,按著將她抱上床去。
兩個同樣急需撫慰的身軀,一時有如天雷勾動地火,喘息的聲音狠狠交織。培德充滿愛戀的撫觸許碧如每一吋如絲絨般的肌膚,然而,在他翻身壓住她準備進入她時,看著地那張沉沒在熾烈激情中的艷麗臉孔,羽荷那張充滿靈性而蒼白的臉孔突然躍人腦海!
他只覺得火熱的心在瞬間冷卻,而仍然發痛的身子雖然仍渴望女性軀體的撫慰,可是他硬是翻身離開了那柔軟的軀體,仰躺在床上。
「培德,」許碧如不解的擁住他,「為什麼?」
「妳走吧。」他的日光定視在天花板上,「我們兩個心里都清楚我們要的都不是彼此。」
哀傷的淚水迅速的在眼眶聚集,許碧如放開了擁抱他的手,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由淚水泛流。
「碧如,我們再也不是以前能單純享受的兩個人了,因為我們的心中都有了男一個人,我們都被愛困住了。」他啼笑皆非的苦悶道。
「是啊。」許碧如哽咽的附和,「只是你比我幸運,至少羽荷不濫情,她一宜只守著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