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個,花精靈 第22頁

「或許吧!」培德苦澀一笑,「可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需要,我在想,她要的愛是純潔無瑕的,她不容許關系沾上污點,這該是她所害怕、懷疑而遲遲不肯正視她對我的愛的緣故吧!」

對著多年的紅粉好友,培德終于吐露出這近一個星期來,他思索出羽荷為何對她自己的愛存疑的原因。

「傻瓜!」許碧如不置可否的梗著聲音道。

除了沉默外,培德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也不曾嘗過這樣令人無奈又不舍放棄的愛戀,他愛羽荷更希望能得到她。

許碧加在控制好失控的情緒後,她靜靜的起身將衣物穿上,在拿起皮包開門的剎那,她轉身面對培德笑笑的道︰「看樣子,日後我們只能做「單純」的朋友了。」

「是啊。」培德低聲回答。

在許碧如離開一會兒後,這一間偌大的臥室內似乎仍殘留著剛剛沒有完成的情事,獨自躺在床上,淺藍色絲被猶如女性的肌膚柔柔的觸模著他仍然發燙的身軀,培德苦澀的笑了笑,看樣子他還得再去沖個冷水澡。

「叩、叩!」敲門聲再起。

「我要睡覺,別來吵我了!」培德在苦悶的低吼聲後,便拉起絲被將自己從頭到腳的包裹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欲火未熄,而許碧如再次進來若再度要求他的安慰,他不敢保證這發痛的男性軀體會不會向自己的投降。

羽荷面帶笑意的開門走了進來,看樣子培德今天的脾氣不怎麼好呢,她心想。

「真的要我離開嗎?」她淺笑的走近他的床沿坐了下來。

「羽荷?」培德倏地拉開罩住頭的絲被,他訝異的看著她,他原以為是許碧如再度折返。

「怎麼這麼吃驚看到我呢?」她柔聲的道。

「呃……沒……沒有。」

「妳是不是感冒了?我覺得妳的臉好紅。」羽荷伸出手撫模他的額頭。

渾身仍滾燙著欲火的培德在看見自己想要的佳人就在眼前,按捺不住的欲火翻騰而上,可是他控制著,「我沒事,妳回去吧。」

「真的有點燙手,不過應該沒有感冒吧。」

謗本未察培德已欲火焚身,羽荷撒嬌的將臉湊近他並輕吻了他性感的唇瓣。

這一舉動無異是火上加油,培德在申吟一聲後,用力的將羽荷擁抱上床,他氣喘呼呼的親吻她溫熱細膩的唇、耳及縴細的脖頸。

羽荷被他突如其來的熱烈嚇了一跳,她勉強的推開他火熱的唇,「培德早已頭暈目眩、神智恍惚的培德根本不顧牠的拒絕,他轉而順著她胸前絲衫的扣子以唇磨躇著那溫軟的胸脯……「培德,妳不要這樣子!」羽荷害怕的叫了起來,一雙手也推擠他不忍離去的唇舌。

「羽荷,我好愛妳。」

「不!培德,妳不要這樣子,你這樣讓我好害怕。」羽荷難過的哭了起來,而在推擠下,培德身上的絲被滑落,她震驚的發現他竟是一絲不掛。

「不!」驚恐的心狠狠的揪住了她,她不認識這一個被欲火焚身的培德,她的培德一向是溫文的,他從不強迫地做任何事的。

培德急于索求的唇瓣在雙手急切且熟稔的解開羽荷胸前的扣子後直驅而入的撫觸她溫軟的胸脯,而那雙手也急急的往下欲解開她的褲子……心知培德已被掩住了理智,羽荷高舉起身用盡氣力的一掌捫向他,「你清醒些!」

「吶」的一聲止住了培德急切的一切,然而,欲火難以發泄的他這會兒是眼眶發紅,理性亦被莫名的怒氣給攻佔,他憤懣的道︰「羽荷,我是男人,妳知道嗎?」

「我……」她涕泛縱橫的看著他。

「妳要到何時才肯定妳愛我?妳要到何時才肯讓我撫觸妳柔軟的身子?」他的聲音嚴峻如冰,「我是個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妳明白嗎?」

「培德……」羽荷難過的頻頻搖頭,跟跟蹌蹌的後退一步。

「沒關系,既然如此,妳就好好的去肯定自己的心,等到妳確定之後,我再開始禁欲!」被欲火燒灼而失去理智的培德惡狠狠的道。

「培德,妳不要這樣子。」羽荷哭得如淚人兒。

「妳走!妳走!既然妳不肯給我,外面多的是願意和我溫存的女人,我干麼過著像修行的生活?」他大聲狂吼。

「你……」她的臉色更為慘白,彷佛挨了他一記無形的巴掌,羽荷痛哭失聲的回視著他,「你就為了而背叛我們的愛?」

「是!是,妳走!妳走!」培德再度發出雷霆大吼。

「我恨你,我恨你!」悲泣的轉身,羽荷打開房門後哭喊的狂奔而去。

培德欲火與怒火交熾,他憤恨的下了床沖到浴室打開了蓮蓬頭,讓沁冷的水江沖去難耐的欲火。

而在冷靜過後,培德難過的以雙手掩住臉頰,「老大,我剛剛做了什麼?」

在沖刷的紛飛水珠中,他恨恨的握緊雙拳擊向堅硬的牆壁。

扶疏的樹影花姿間,羽荷那更顯單薄的身子是要見淒冷,她輕撫著四、五朵紫色小花群聚而生的錦蔡花,摘下一片小形葉脈而有圓淺裂的葉子,手執著細長的葉柄,輕輕的旋轉著這片綠葉。

這也是培德迭給她的花卉之一,錦蔡花期持久且生性強健,他的含意相當明顯,只是……她落寞一笑,當時被祝福的是她的身子,而今他們的愛情似乎無法如錦蔡的化性般持久。

兩個星期了,培德在那天發生那樣的事後,就沒來找過她,而有著強烈自尊的她更不願主動打通電話給他,他們之間就這樣不聞不問的過了兩個星期。

淚水靜靜的涌向眼眶,羽荷淚眼模糊的看著溫室中一室的彩色花卉。

不再了,她的世界不再只有花,而花再也撫慰不了她這顆日日隱隱作痛的心靈。

為什麼不來找我呢?培德,她在心中難過的想著。是真生我的氣而放棄我了嗎?

陷入沉思的羽荷未察徐淑子的接近。

徐淑子心疼的看著眉心緊皺、淚流滿面的羽荷,這孩子的自尊心也太強了。

「羽荷,妳還是不去找他嗎?」

她愣了一下看向徐淑子。徐淑子在了解她和培德發生的那件事後,即要她主動去找培德挽回這段感情,可是她始終提不起勇氣,再者,她心想為何不是培德來找她挽回這段感情呢?錯的人又不是她。

「羽荷,我跟妳說了那麼多了,妳仍听不進去嗎?」徐淑子搖搖頭,「培德也許錯了,但是愛一個女人進而渴望她的身體原就是無可厚非的,難道妳要他撇開七情六欲和妳談場純純的愛情?」

「我……」她無語。

「在真正和妳陷入感情前,妳我都知道他身後有多少紅粉知己,可是在和妳交往後,他對妳的專一,我想妳心里有數,而他是一名正常、精力充沛的男人,難道妳就不能因此而原諒他?」徐淑子冷靜的分析。

「可……為什麼?這件事錯又不在我,為什麼是我去找他,而不是他來向我道歉呢?」她便吶的道。

「羽荷,」徐淑子握住她冰冷的雙手,「我已經不只一次的要你積極的去面對妳的感情了,是不是?難道妳非得要等這段感情淡了,等他交了別的女人後才要去見他?」

羽荷聞言語塞。

「幸福一向是掌握在自己手裹的,更何況,妳有沒有想到也許這會兒培德沒有來見妳是因為他愧疚?他為他所做之事而羞于見妳?」

「愧疚?」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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